種青黛說:“初七。”
“那你去寄老師家拜年嗎?”陸英笑嘻嘻的,“順便跟付導聊聊劇本的事啊。”
劇本的事種青黛也跟陸英聊過,所以陸英這會兒故意拿這事兒打趣她。
“不去。”種青黛小聲說,“我去他家拜年,顯得我太心急了吧?”
“他都沒來給我爸拜年呢。”
見家長這種事,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抗拒,既覺得和付蔚然還沒談到那個程度,又覺得早晚都要見不如早點見,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你們這叫心急,那認識兩三天就閃婚的叫什麼?”
種青黛啞然:“叫草率。”
“話也不能這麼說。”陸英被她逗得笑出了聲,“我就隨便打個比方而已。”
“你們現在在談戀愛,碰巧,又撞上了過年,禮數上,該去拜個年。”陸英說,“你就把他父母當成一般的長輩,去拜個年,送個禮,總歸不會有錯。”
“我打算買點禮物叫蔚然帶回去的……”
種青黛其實也想過要不要去付家拜年,但不知道怎麼跟付蔚然開口提,所以還在猶豫。
“也行。”陸英說,“反正談戀愛的是你,那是你未來公公婆婆……”
“怎麼就扯到公公婆婆了。”種青黛有些好笑的打斷她,“你這也操心得太遠了。”
陸英反問:“你跟寄老師談戀愛不是奔著結婚去的?”
“種青黛同志,咱們偉大領袖□□可說了,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種青黛反駁:“我也沒說不是。”
“那就是咯。”陸英說,“未來公公婆婆,完全沒有毛病。”
種青黛說不過她,岔開話題道:“等我回去再說吧。”
她這幾天要陪著種遠志走親戚,回a市以後也還要去一些親戚朋友家拜年,估計是抽不出時間去付蔚然家的。
“嗯,等你回來。”陸英低低的打了個呵欠,“我先掛啦,睡覺,太晚了,明天我還要早起。”
種青黛“嗯”了一聲,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