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田園犬:「肯定生氣啊,這是侵犯個人隱私!」
雪花:「講真如果誰動了我的手機,我也會想和他拼命的。」
“我想,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男人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自認為禮貌的笑容,指著自己胸前的銘牌,微微頷首,“我是王建國,目前就任於京城基地研究所,主要負責——”
他頓了頓,抬頭看著左鶴,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什麼來,十分鄭重道:“研究喪屍病毒的防疫。”
聽到這左鶴終於抬起了眼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你很神奇。”他又一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語氣裡有些難掩的瘋狂,“雖然有些冒昧,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擅自做了進一步的檢查,但是……難以置信。我們從你的血液和基因裡檢測出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有意思的東西……
左鶴皺起了眉頭。
是你貓:「我就說那天的檢查步驟怎麼那麼複雜……」
結外弦音:「他們檢測到了什麼?」
中華田園犬:「當時直播的時候我不在,後來補看了一遍錄屏。比起正常化驗要用的量,採集的數量感覺要稍微偏多一些。估計他們拿著那些東西應該不止做了檢測。看他這激動的樣子,應該是直接做實驗了。」
一條紅燒魚:「恐怕已經不僅僅是實驗那麼簡單了——沒猜錯的話實驗應該是已經有成效了,所以他們才這麼心急地將雀兒控制了起來。」
結外弦音:「所以說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啊……」
左鶴依舊沒有作答。
王建國死死地盯著她,企圖從她臉上看到茫然、驚慌、疑惑或者是其他什麼的表情——但他註定要失望了,根本不需要詢問那是什麼東西,左鶴心中大致已經有了答案。
就像她之前所說的那樣,她的體質一向有些特殊。這是她從小就知道的事情。
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王建國也慢慢收斂起了先前那副狂熱的模樣。
他開始慢慢在實驗室裡踱起步來,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空曠的房間裡鞋梆子規律地敲打瓷磚的聲音格外清晰,一步兩步地漸漸地讓人有了些壓迫感。
兩廂沉默。
“……我聽說你是國安。”他用的是陳述句。
左鶴瞥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坐回沙發上。但這對王建國來說卻是她開始慢慢放下芥蒂願意傾聽的訊號。
他也伸手從旁邊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嘆了口氣:“去年六月二十一日,末世降臨。全球包括我國在內共計十二個國家陷入喪屍危機。廣大第三世界人民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歐美發達國家火速封鎖國境線,更有甚至唯恐天下不亂,竟然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
“我們擁有許多強大的武器,核能、海陸空定向導彈……可是那些又有什麼用呢,就像當初的橙劑轟炸事件,我們不可能將那些大規模殺傷武器投放在自己的土地上。但是喪屍就在這,就在這裡,在我們生活的地方。每天都會有人死亡,每天都會有人變異。”
沉默寡言黃少天:「這種有勁無處使的無力感真的是……」
政府官方小組窺屏人員也沉不住氣了:「所以說有時候國家真的是很難辦,芝麻西瓜每一個都是不能捨棄的存在。但是總會有些巨嬰蹦上蹦下地讓人吃不消。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