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你……”
她呼吸都霎時急促了起來,不是被嚇的,就是被這突來的變故。
他媽的,這狗男人!
她就說今天趙秘怎麼也在這。
鬱承禮也有她旗下所有産業的進出許可權。
這屋子不僅是她在這的私人寢臥。
也是他的!
“你這……”溫頌真想罵一聲狗男人出來,可呼吸不通,胸脯上下起伏,倒像是沒認真掙紮,有點欲拒還休。
“七叔,您怎麼這樣,怎麼上來就直接動手的?我是哪裡做錯了,還是惹到了您不成。”
這句沒人理。
他壓根不接。
她咬了咬牙,閉眼,又說。
“鬱承禮,你是有病沒事做還是怎麼樣,你要進我臥室,提前打聲招呼給我發個簡訊也好。好好的像鬼一樣在這守著,嚇人算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她氣的更不是這事。
是他不講武德,上來就直接擒拿一樣地控住了她!
再看臥室內,室內燈沒開,靠的光源也僅有這落地窗外的酒店燈光。
軟沙發旁,女人一身外衣就差那點被脫落下來,白肩裸著,恍如白玉。她被扼制在,卻也不是很強勢的那種,只是男女之間很明顯的差距,他們相處時的自然懸殊。
男人只用一隻手,能把她牢牢按那兒動也不得。
鬱承禮漂亮面龐沒什麼神色變化,修長指節只扣她後頸,撫著女人面板。
又慢慢鬆了些力,指腹似有若無輕撫了撫。
“不裝了?”
那輕撫,那聲線,要溫頌瞬間直泛雞皮疙瘩。
鬱承禮聲線也慵懶得有些漫不經心:“在我面前,終於是不裝那乖巧樣了。”
一路閃電帶火花,從肩胛起到尾椎骨。
因為她能感覺得出,他這撫摸帶了些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