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
再貼近一點,說的話能噴撒到她耳廓的程度。
“和你以前客戶談事,談得差點把自己陷了進去,小溫總,我確實是高看你。”
“鬱總,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那剛剛那個男人呢,也是個小插曲,還是跟別人一樣,也是你什麼大學同學?”
鬱承禮這一句沒給她什麼防備。
溫頌才知他在說傅浦和。
這些人沒來之前,她確實是在和傅浦和講話,也在談及工作上的事宜,要不是突發事件,恐怕,他們會找個地方詳談。
溫頌微微尷尬,也只是說。
“我們只是商務會談,不牽扯其他。”
“商務會談也需要給你披衣服?”
“……”
原來他真注意到了這一點。
溫頌覺得沒理,可面上沒怯色。
“鬱先生,我真想不到您這麼大人大量,也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如果換做是別人或許是細枝末節,可你不一樣。”
鬱承禮微有意味,也像輕聲提醒。
聲線壓輕了些。
只有她聽見。
“鬱太太,總不能在老公面前秀恩愛,秀到忘了我們的關系?”
像有羽毛在耳廓輕搔,溫頌背後微麻了下。
沒表露出。
“鬱承禮,你不要瞎給人扣帽子。”
男人卻也只是拿起自己的火機,剛剛那支煙頭也掐滅丟進了煙灰缸裡。
他笑:“不會。這事情還沒解決,只不過我們之間也沒解決。”
“我開了間套房,晚點,房間等我。”
溫頌剛要開口,肩卻也被人輕碰了碰。
一張房卡被悄然塞到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