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夜晚他來找她。
她完全沒有想到。
“他向你表露感情了?”
酒吧裡,迷離的光線下,黎榮好奇地問她。
溫頌搖了搖頭:“不。”
那一夜的景象好像重新回到眼前。
邁巴赫僅僅是停在她院落外的梨樹下,身穿大衣的男人站在車旁。
“解約協議,往後,你底下的生意和我們先生沒有任何關聯。”
是趙莆送的那封檔案,她名下所有東西都和他解清。
而那時候她在學校資料表上監護人一欄的姓名。
還是鬱承禮。
“他甚至一眼也不願見我?”溫頌問。
趙莆搖頭。
關於老闆的心事和情感。
老闆都沒發話,他一個底下人怎麼好說。
溫頌覺得或許鬱承禮是真的很鐵石心腸了,她也嗤笑。
她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滑下,男人才算是側面過來看了她一眼,面孔清冷,眼底清澈。
她最後一眼看到那個男人,是四年、快五年以前。
還算年輕,面孔還算立體。
比現在的成熟味道要稍顯清冽一些。
“謝謝七叔這一年的照顧,我把您投資的那一筆資金也打到您賬戶了,一些該注銷的賬戶也解了綁,謝謝您。”
鬱承禮只側目,微微望了眼院外的梨樹。
答非所問。
“你想好要嫁給鬱澤了?”
“我和他本就有婚約,從小到大的,解除不了的。媒妁之言,不是他還是誰。”溫頌硬著心說。
“不是說好要我娶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