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和鬱澤前幾年是情侶,熒幕的那種。
但私下,她知道這位少爺玩很花。
這兩年鬱澤沒少花邊新聞,後來更是跟那位溫家千金鬧得難堪。
她就是那時候趁虛而入,做了鬱澤的正牌女友。試問一下,嫁給豪門,少打拼奮鬥多少年,她想籠絡,豁出去了也想嫁,比出來拍電影要好。
可是,鬱家的那位人物。
那個不屬於鬱老爺子親生的,單獨分出去的。
鬱老爺子親弟去世之前的遺腹子。
不算鬱家人,但,他位置顯赫。
她不信溫頌和對方有什麼關系。
“鬱先生。”談冰瑩試著開口,和他說話。
鬱承禮只是擦擦手,也說:“你有什麼事?”
談冰瑩不知道怎麼說,表示了來意。
“我來只是想問問您,有關我圈內資源的事。”
她被封殺,怎麼可能無動於衷,這段時間真的步步維艱處境困難,她沒有辦法。
以前的戲約沒了,時尚代言也全沒,解約的解約,賠錢的賠錢,光這段時間就虧了好幾百萬,她哪來那麼多錢。孫家的那個孬種,收了錢也不幫她辦事。
“我想知道我究竟哪裡惹了您。”
“捫心自問,我安分守己,感情上和鬱澤也挺好。”談冰瑩開始細數自己的經歷,“我來這個行業也艱難,據悉,您也不是會下場接觸這類事情的人。您不會豁出那個臉面,也沒必要要您這樣光風霽月的人物下了神壇親自出面。”
他的唇很好看,抿抿唇邊,有氣質。
貴公子生來成熟卻清冷的貴氣。
要人覺得,這樣的男人好像永遠只有這幅面孔,不會動情。
也難以想象他撕下那襯衣,會有慾念想佔有一個人的樣子。
“你和鬱澤感情很好?”
他像捕捉到什麼盲點,話語只捉精髓。
談冰瑩微怔,以為他是說她和溫頌的那些恩怨。
“是,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事,早已過去了。”她覺得不至於為了一個溫頌,為了她插入別人感情談戀愛這事,就這麼來搞她。
就為一個鬱澤,值得麼?他談別的女友也沒見他管。
“我知道我和鬱澤這段感情有些瑕疵,他原先有婚約的,這我知道,只是……”
“我有說,是因為婚約這事麼。”
他話要談冰瑩更是一滯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