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鬱承禮眼瞼撩起,淡淡睨了相娜一眼。
四目相對,單是這一眼,剛剛還有些顫慄的相娜心池裡卻乍然像被丟了顆石子。
漣漪四起,經久不息。
她發現了一件事。
虞城有關鬱承禮的報道不是空xue來風,不論是高速豪車還是這男人對外撲朔迷離的身份,他有這個實力。
他本人比報道都還要上鏡,還要惹人注目。
“你聽過,那麼和我說說,你們耳中的溫氏大概是個什麼情況。”
沒人敢說話了,這事,資本出手都還好。
有轉圜餘地,有說話空間,再怎麼樣今天拍賣會那麼大的活動面前,沒人敢真鬧出什麼眼子。
可鬱承禮下場,他願意親自插手管這件事,那差不多是殃及池魚,全體遭殃。
就連溫頌感受到現場詭異氛圍,壓不太住,忍不住開口了。
是她此時和鬱承禮說的第一句話。
“鬱總,其實剛剛這件事呢,我認為。”
“溫小姐。”
鬱承禮目光這才轉向溫頌,在剛剛親自把私人外套披她肩上以後,那樣親暱攬了她腰肢之後。
他垂著眼瞼,掐著指節的煙,淡淡出聲。
一句稱呼卻要溫頌話直接噎在嘴邊。
“不知道,你剛剛和相女士是在這裡談論什麼?”
“嗯?”
溫頌有些宕機,看一眼鬱承禮,微微凝滯了那麼一秒。
之後,才像電腦開機運轉似的,回神。
溫小姐。
這什麼稱呼,這男人故意出場跟她搞這麼曖昧,把人好奇心都吊足了回頭又給她這麼張王牌是吧。
這不是故意把她往水泥裡拉麼。
男人,什麼意思。
“我和她們沒有談論什麼,只是正常交流。”
“正常交流,需要用上一些其他的閑雜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