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上次事情,可沒我的鍋啊。我沒想去欺負你的,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沒想到你剛出來就梨花帶雨的,看著跟被人欺負似的,你回頭可不能說我的鍋。”
溫頌才把一些報表放桌上,也道:“我又沒說你做了什麼,莫大小姐大可不必這樣驚弓之鳥。”
莫瑤也覺得莫名其妙,往上翻了下眼皮。
接著又好奇說:“所以你那天和鬱承禮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惹你哭了?他是不是也是渣男,就和我查出來的訊息一樣。”
“你不知道,這兩天我把他社交平臺都給取消關注了,就因為親眼看你哭之後。我有直覺,像他那樣皮相的男人啊,保不準呢。”
溫頌才剛起來早八,打工人魂都沒起來,更別說還和人閑聊。
她看向莫瑤:“你查出來什麼了?他渣男的訊息,有線索嗎。”
說起這個莫瑤可驕傲得不行了。
“那可不,得感謝我訊息的靈通,這不是趕上了前兩天對鬱承禮這人特別感興趣,就去小小了解了下,你知道他幾年前以一個女生的名義在銀行開了個賬戶,我讓相關人員去查了查,那個女生據說,當時才剛上大學!!”
“這不是金屋藏嬌是什麼,是蓄謀已久!!”
溫頌心裡咯噔了一下。
立馬又想到前兩天鬱承禮和她說的。
18歲,溫頌剛成年,郝鳳夫婦也虛情假意地和她說:“頌頌啊,根據國家法規,我們只養你到十八歲,18歲以後你就要自己顧自己的事情了哈。大學學費自己去掙,或者去爭取助學金,至於其他的,相信你有溫氏那邊股東會的支援,他們說等你18以後可以讓你逐步接手事務,你有股份的是不是哦?”
她當時貧窮得要命,哪怕他們夫婦捨得給兒子買幾十萬的代步車。
幾千的學費捨不得擠出來給她。
美其名曰:等她真正法律意義上有了溫氏的股份,他們就可以繼續幫助。
她在匿名論壇發布了相關憂慮。
[家裡破産,父母也沒有能力可以幫助,要怎麼過完人生18歲以後的日子?]
平臺都是實名制。
那是她自己玩微博的小號,無人知曉。
平時她都是自己發瘋,可那一次,有一個賬號在深夜回複了她。
[自己努力。或者找一個可以給予你幫助的。]
溫頌回複:[如果自己努力也沒有用呢?]
對方問:[你父母呢。]
溫頌:[我父母死了。我要一個人上大學了。]
對方:[給我個賬戶,我給你打錢。]
溫頌當時還以為對方是在開玩笑,成年後落寞的夜裡,對著手裡發了下笑。
可他們在各自的生活裡巧妙地軌道互通了下。
微微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