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緘默一秒,接著也道:“之前控股協議轉讓的事情,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想為我做後防,避免我在溫氏這些事情裡有什麼損失。”
按溫頌對鬱承禮的瞭解,她以為這時候男人怎麼著也該回個這是借你的,或者是不客氣。
偏偏他沒說。
深色的眼瞳望著窗外風景看了好一陣,道:“不用謝我,應做的。”
“你為什麼會想到那些,提前給我做預備。”
“溫頌,你知道咱倆是什麼關系麼?”
溫頌頓一下,想到答案,沒答。
鬱承禮先一步答了這個問題:“夫妻,我們是夫妻,你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
她心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提了起來。
她還想問,那剛剛的那個問題呢,他以前的初戀,他喜歡過的人。
可沒等得到她開口,轎車忽然駛停,前邊司機說:“先生,太太,公館到了,這也是前兩年您定下當做婚房的位置。”
溫頌注意力被外面歐式建築轉移,微微驚訝全神貫注了點。
這兒就是他們結婚時鬱承禮定下的婚房?
說是歐式建築,不如說是小別墅群,位於京區寸土寸金的位置,都是類似獨棟小別墅的戶型,能住進來也都是這兒有些身份地位的人。
換句話說,單有錢,還拿不到這裡的入場券。
而快一年前她和鬱承禮去領證時,他也說過:“我在京區有一套房子,虞城也有。如果你想安居海外,我也可以安排,這都是看你的。”
那時候溫頌跟他之間還有些隔閡,有些話也不好說,態度微微靦腆。
她只回:“我什麼也不要,領了證,完成了我應盡的義務,我就跟你離婚不會耽誤你。”
當時鬱承禮沉默片刻,也只道:“隨你。”
她沒想過真住進來的,因為她沒想做過鬱承禮名正言順的太太。
如今,還是陰差陽錯。
“住進這裡面,我要注意些什麼?”
進門前,溫頌為注意還是提前問了鬱承禮這問題。
男人剛把身上外套脫下遞給旁邊來迎的管家,顯然沒想這問題,溫頌問出時還斂睫想了那麼兩秒。
“你想注意什麼?”
溫頌想過了,顧女士還有幾天才返程回義大利。
對方有行程在那邊,而在京區的這些天,大機率是要來這裡。
“我覺得我還是需要注意一些物品上的使用,還有這套房子的産權在你,我只是暫時入住,肯定一些分割線也要注意,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