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我方市場營收額佔據市場總額四分之三, 這說明什麼, 說明我們計劃初衷開展營收效益還不錯, 單作為舫近計劃的發起人以及合作者, 我倡議……”
臺上是一位西裝革履的大佬在講話。
下邊好多人仰首屏息靜聽著。
薊玉書就坐在距離前排不遠的座位處。看到溫頌,他也才從裡邊出來一點精氣神, 揚了揚手,要人上了座。
臺上的人還在講,彙報這次大佬合作的市場營收問題。
“上週有我的人去鷺華開會,說旁邊那塊地想要拓展,沒能拿到手,你們酒店也要擴建,但知不知道那塊地屬於誰的?”
溫頌忙這麼多天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家酒店要管理。
顧女士原先送她的,鬱承禮貌似也參與過酒店的設計。
那兒參股的不止顧敏芝一人,所以,哪怕她有所屬權,但其他股東也有重新規劃權益,只是每次開會得郵件通知她。
“抱歉,最近確實在忙著公司的事兒,家裡那邊沒怎麼顧。”
薊玉書轉頭打量了她一眼。
“公司,有這邊事重要嗎,那塊地是攬圖想要的,拿來明年做樓,跟你這酒店權益也牽涉不了多少,何必搞出一些事還不鬆口。”
溫頌想,是,和她利益牽涉不了多少。
可明眼人都知道那地靠城建規劃地鐵口,明年附近還有新景點盤,到時能漲多大價值。原本就在她酒店旁,股東會投標參加這一輪商拍,當然合情合理。
別人想要香饃饃,她當然也要分一杯羹。
明面上,她還是謙遜道歉:“抱歉,薊老師,這事啊我這邊還真不知道。回頭回去我問問他們那群人,給您添麻煩了。”
薊玉書怎麼不知道這女人是化骨綿掌。
表面上跟你笑笑。
實際上回頭真去處理了,該怎麼辦怎麼辦。
可也是託鬱承禮的面才跟她熟一些,上次見面只覺是什麼緘默低調花瓶,現在再看,她可能還真有自己一些心思。
也是,沒有心思怎麼能要鬱承禮垂青。
他又換了個話題:“聽說你這段時間在莫氏那邊碰了些磕頭,沒什麼事吧。”
“沒事兒,都差不多擺平了,謝薊老師關心。”
薊玉書道:“你知道自己身上現在揹著的不僅僅是一個新溫氏,你羅姨的團隊。還有你七叔的,你背的那一億對賭協議。”
他知道鬱承禮為了她前兩天轉讓股份的事兒。
這兩天,虞城那邊傳得風風雨雨。
原溫氏大股東王志澤退位,因一系列原因把股權抵債給龐氏鬱承禮。接下來大家本猜測鬱承禮下一步動作,可沒想,他直接把股份轉給了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