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紮根京區,重新發展,還是想遠離虞城的人事也好。
他知曉。
其實他一開始就不是來為難她的,只是看看她。
就像過去她遠離自己的那幾年,他人雖在國外,其實有關國內的動向是一點沒落下。
鬱承禮的身上隨身放著一塊懷表。
那懷表被他開啟,那上面是一隻已經停止走動的表盤,以及一隻被人放上去的,隱含著特殊含義的藍色蝴蝶。
他的小鳥,怎麼可能跑得了。
“這裡出了什麼事?”
溫頌幾乎剛到公司就得知出了事,幾家公司聯合針對,控訴她溫氏新羅惡意搶佔市場,惡意壟斷。
京區時報記者也親自來了她們公司前臺,等著採訪。
溫頌過去才知,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邰含煙。
邰主編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可能是這些天平臺的封殺,也可能資本針對,起碼這麼久她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兩天都很忿忿不平。
各平臺發不了言,實名制直接被銷號。搞得她旗下品牌也被人詬病良多,大眾紛紛猜測她是犯了什麼事。
那個男人沒見到。
邰含煙心裡這口惡氣是憋得不行。
溫頌趕過去看到的就是一穿著雪紡衫白休閑褲的女人,手裡拎著最新v鎖頭包,腳踩高跟鞋,一時尚麗人。
再看看自己。
她這兩天就忙著公司遷址的事,這京區辦公樓位置才選定下來,前後忙活十多天還沒落下腳,就迎這麼個急客。
著實始料未及。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邰總。”溫頌看見是她,也淡然了,道:“久仰。”
邰含煙微笑:“哪有什麼久不久仰,要這麼客氣。突然造訪,不打擾吧。”
“沒事,不打擾,隨時有空。”
其實溫頌還沒做好接待她的準備。
以前見過,那時她還是個黃毛丫頭,身邊也是鬱家小少爺鬱澤,紈絝圈子的人,她這樣的名媛千金當然看不上。資本階級也是有鄙視鏈的,像溫頌這種名不正言不順,家庭背景還沒那麼雄厚的人,屬於站在她們圈子最底層。
當時她站溫頌面前,儼然知性溫柔大姐姐。
可現在,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溫頌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溫婉獨立。
邰含煙也打量著她,料想這兩天傳來的一些訊息,把她和新聞上。
那狗仔拍到的上過鬱承禮車的人背影作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