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不知道哦,這一面只限定於對七叔展示。”
“你嘴上叫我一句七叔,心裡又何時真的把我當做過叔叔。”
“你想嗎,你要是想,我也隨時可以恭恭敬敬。可惜,咱倆身份證都上同一個戶口了。”
溫頌:“哪有叔輩的像您這樣。”
“怎麼。”
她彎唇,紅唇輕啟:“為老不尊,大逆不道。”
“連侄子的女朋友,也敢搶。”
話沒說完脖子就被他單手扣了住,溫頌只覺得一股巨力,她人被迫挾帶了下去。手勉強快速撐男人肩上,才沒讓自己狀態顯得狼狽。
可溫頌那一秒咬緊牙,心裡早已經開罵了。
鬱承禮也不急,只把她按自己身前,溫柔地說:“頌頌,人情關系呢講究禮尚往來。你想跟我離婚,是不是也得為自己說的話負點責任才行?”
“我要負什麼責?”
溫頌咬牙:“我都說了當初根本就不是自願嫁給你。”
“哦?不是,那是什麼。”
溫頌壓抑著呼吸,心說,那誰知道。誰知道哪個狗突然就抵達她屋門口,那架勢好像人沒有退路一樣。
她咬牙:“鬱承禮,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報警了。”
“你非要把我當只小狗似的拎過來拎過去就開心了?”
“我說過,頌頌,我從沒想把你當做我的什麼小狗。”
他聲線很低,又像誘惑,也輕柔無骨。
“你是我的小貓,我寵還來不及。”
說完,人就被他拎起來,鬱承禮還算溫柔的,只挾持了她的胳膊,不知情的人看著還像他把她的肩攬著。
這是一對情人,不像仇人。
可只有溫頌知道她根本不是自願。
出去時經過幾個朋友,任宣樓笑幾個全都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但大家又不敢輕舉妄動上來攔。
還是樓笑實在忍不了了,在她快被鬱承禮提溜出去時,鼓足勇氣上前來:“鬱先生。”
鬱承禮人前還算是有張皮臉的,面對溫頌的人,客氣至極。
輕輕微笑:“你有什麼事嗎?”
樓笑近距離打量著溫頌,又看這個男人,也偷偷嚥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