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麼?”
男人聲線依舊慵懶,好似不是來找她麻煩,就是來調戲自己的一隻小貓。
“知道在外面用我的臉面,刷我的卡,回頭又翻臉不認人,在我面前這個道理?”
她嘴硬:“我哪有。”
他笑笑:“那鋼筆怎麼不親自送我,還要人走那麼一道。”
溫頌急了:“那不也是你讓人去我那兒打趣,說什麼婚紗照,說什麼婚禮的。”
鬱承禮:“我什麼時候說了?”
溫頌看他神色,愣住,想到好像確實不是他鬱承禮本人來說的。
又咬牙道:“那我怎麼知道。你還說要公開,可這兩天都沒聽到動靜,我哪知道你這人是玩真玩假。”
鬱承禮笑下。
很輕地一聲,像蝴蝶羽翼輕輕在她鎖骨上搔動一下,引人異樣。
“原來,你心裡還介意這個。”他手指在她耳後玩弄似的輕刮一下,引起溫頌心頭陣陣漣漪泛起。
“嘴上說不喜歡,心裡其實是期待我們婚姻公開?”
狗男人,又在放狗屁。
溫頌心中腹誹。
她面上卻不敢,只壓低聲:“反正您大人有大量。別計較我那些,行嗎?我就是開個玩笑。我這人履行條約,說會辦什麼就辦什麼,哪有過河拆橋的事。”
鬱承禮捏住她後頸把她傾壓過轉了個身面對著他。
溫頌也像待宰的羔羊,沒半點反抗能力,甚至是乖乖順順的,任著他動作。
靠到沙發面上仰視他。
實力懸殊,不管是武力還是能力,她確實都打不過他。
既然打不過,不如享受。
今晚正好洗了個澡,要是能有人伺候,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溫頌忍不了了,壓抑著呼吸,閉了閉眼,道:“如果您是想做,床旁邊櫃子裡有避孕套,如果您不做,請松開手,這對你對我都好。行嗎?”
說著,像是有意想要刺激眼前男人,也或許是她自己心裡想著笑了。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最近剛好排卵期,看七叔您這成不成,就怕這年齡到了,男人也……”
話還沒說完,她被人攔腰抬起直接丟到了床上。
背脊壓到床墊上生疼,溫頌腦子足轉了好幾個彎才能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