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說:“鬱澤從來都不喜歡我,我也沒見過他喜歡誰。”
鬱澤表面說得再好,可在溫頌的記憶裡,他沒在意過自己。
哪怕兩年前她承認了這門婚事,短暫跟他在一起過,她也沒覺得鬱澤喜歡她。
“當然是後悔咯,小少爺之前花天酒地的,這兩天都沒去酒吧。說不定他就是愛而不知,他喜歡那些女明星時我也沒見他多對人要死要活。可鬱承禮這話一出,在老宅,他竟然還尋死覓活了。”
黎榮:“拿著刀要往手腕上割,非說要尋短見呢。”
這話叫溫頌意外了一下。
“他真這樣?”
黎榮撇嘴:“從小金枝玉葉的少爺,哪捨得。刀片都沒敢往下滑,鬧了一下,轉頭出去老爺子的院子吃糕點了。”
話只說到這,溫頌聽到這句糕點,也瞧見旁邊那盒板栗餅。
拿起一塊遞給了黎榮。
夏季悶熱,又是連綿不絕的細雨。
雨後天晴,剛回一點暖時一輛黑色轎車也駛至鬱家老宅門口停下。
鬱承禮回老宅時,周圍所有人都嚴陣以待等著,老爺子今天從南山寺廟回訪,這家裡的晚輩都大氣不敢出,就等著他老人家的吩咐。
除了這事,也為著鬱家最近生的一些事端。
人人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老爺子人呢。”鬱承禮步入時,側目問一旁秘書。
糜叔抬手往前示意:“早同老三家那邊在客廳等您半天了。”
鬱承禮大致瞭然,抬首步入。
客廳內,三堂會審的氛圍,為家裡近段時間的婚事,也為外部商務上的要事。
老爺子早已等候許久,待人進來後,瞧著他,重重杵了杵柺杖。
“你還知道回來?我一早要人去接,請了半天也請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忘了我老頭子!”鬱老爺子早年當過兵,老了身子骨也硬朗。除了前些年大病一場,就此遷移去南山寺廟常年靜養,此外沒大事都不回老宅,一些事宜也轉給兒女們代勞。
只是難得一見,老爺子風骨不減當年。
鬱承禮面色不變,只道:“不知道老爺子找我什麼事。”
“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前段時間,娛樂圈下場那事,是你做的?”
老爺子:“你知道我鬱家除了商業,其他娛樂業相關事情從不插手。你這樣下場,知不知道直接是以我鬱家名面,以鬱家身份,知道能掀起多大風聲嗎?”
鬱敏博和郝鳳也規規矩矩站一旁,打量著老爺子臉色,一邊靜心等候聽著。
“不知道。”鬱承禮對這事也倒是坦然,“我只知道,我該做的事不會停止,怎麼了?”
他也道:“有位嫂嫂家裡的女兒要進軍影視圈,資源沖突,順便解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