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的力道,可確實是握住她的。
鬱承禮問:“剛剛夢到了什麼。”
溫頌微怔,也不敢說。
“有嗎?”
她都不確定自己說夢話了。
那場夢還有點長。她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讓他聽見。
鬱承禮斂眸,丈量著手中腕骨的尺寸,只淡淡道:“你還喊我名字了。”
溫頌詫異,心頭咯噔一下。
“你聽錯了吧,我怎麼可能。”
他又道:“剛剛鬱澤來我這兒了。”
“嗯,我知道。”溫頌問:“他說了什麼?”
鬱承禮抬眸睨向她:“你覺得會說什麼?”
溫頌只表示:“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怎樣才不是呢。”
他說:“當時背信棄義的可不是我,頌頌,要我投資你,說最後會分給我回報的,也不是我。”
溫頌心尖剎的拎起。
像有什麼東西短暫過了一下。
她只是問:“剛剛在樓下,你和鬱澤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希望是真的嗎。”
她說:“你跟鬱家的人說,你想要娶我。”
當初他夜襲溫公館時,不請自來,坐她面前說要娶她的時候還約定的是,兩人這場婚姻不會被人知道。
鬱承禮收回手,手肘撐起,指節輕輕點了點眉弓,像也在想這個問題。
“不可以麼?”
他聲線問得慵懶,要人捉摸不透。
他看著她眼睛,“半年前我找你的時候,和你表達的也一直是這樣。”
她卻忽然想起之前他慢條斯理在轎車上和她說的那話。
他調侃她說四年前她給他遞的那張房卡。
是,事業上,他確實是她伯樂。
她主動找到他,對於他來說,又和那些女人遞房卡的動作有什麼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