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什麼。”
鬱承禮還是保持剛剛那個姿勢,拿慵懶的笑看她:“喊聲老公聽聽。”
溫頌心裡一直憋著剛才裡間的氣, 怎麼可能這會兒服這麼大個軟,突然給他把態度轉變。
更何況,還是從沒喊過的稱呼。
憋了半天沒喊出來。
鬱承禮又道:“喊一聲,這次你公司虧的一些賬,我給你補齊了。剩下的你想怎麼玩都行。”
溫頌瞬間就懂,他是指她這一批損失的客戶客單,他能幫她補齊,她也就不用在這一批次貨上看莫陽彪那邊的臉色。
畢竟前兩天在他那兒吃的癟,是實打實的。
即使溫頌嘴上沒虧本,但公司那事到底把她搞不愉快了。
原來鬱承禮知道這事。
“這麼好?”她不敢置信。
“嗯。”鬱承禮淡應一聲,像再多一點就懶得管這事了,他眼睫垂著,指節輕磕了兩下:“喊不喊,不喊下次沒這麼好機會了。”
“我也忙,不是隨時都有空。”
這話不是說得玩,他平常本就不是閑人。
今天能來這飯局,基本就是旁聽的,一般情況,馬上就要趕下一個趟。
上一秒還在議會現場,可一小時後就在國際航班上。
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可溫頌剛才還想著,自個兒要是什麼時候有機會了,哪天第一個噶掉他的。
鬱承禮這麼一來,倒又要她有些心軟。
忽然覺得,好像他也不是那麼可惡。
“是嗎。”
她只在心裡想,嘴上也軟了,輕輕說:“老公。”
她這聲喊出來,鬱承禮一直懶著筋骨靠那兒的,忽而抬起眼睫近距離睨她一眼。
那一眼可不止柔情了,有鬆弛,但也有藏在內裡的一些鋒芒。
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
像叢林捷豹忽然盯上某個獵物,視線交錯之時,無人能有逃去之機。
溫頌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就要往後跑,可後頸被他扣住,剎那間就被摁到了牆上。
旁邊還有人,即使他倆這是在靠角落的位置,但那也不是無人區!!
“鬱承禮!”溫頌幾乎瞬間就炸毛了。
她就知道這男人不可能完全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