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飛氣憤不已:“我可是——”
“shut up!shut up!shut the fuck up!”雙胞胎捂住耳朵大叫。
“嘖。”紀禾打了下他橫在自己胸前的手。
陳祈年低頭親著。
紀禾質問道:“你在國外兩個月,有沒有跟洋妞亂搞?”
陳祈年愣住一會,反問:“我剛才表現不好?不應該啊。”
紀禾:“......”
紀禾說:“我問你有沒有亂搞,和剛才有什麼關系?”
陳祈年笑說:“如果不是我剛才不夠賣力,那你怎麼會這麼問。”
紀禾有被他清奇的辯證法無語到。
“我當然不和別人亂搞。”陳祈年笑說,“我只搞你。”
紀禾挑眉:“洋妞好看嗎?”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沒看過。”
“你就瞎編吧,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那應該是團隊裡的人吧。”
“她比我好看?”
“肯定沒你好看。”
“好啊!”紀禾坐起來說,“還說你沒看過呢!你要是沒看過怎麼會知道她肯定沒我好看?”
陳祈年忍著笑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麼。”
紀禾瞪著他。
陳祈年輕輕捏著她的臉蛋說:“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只分成兩類人,你和除你以外的人,我只看得見你。”
紀禾頹然地倒下去,把臉埋在枕頭上。
囫圇說了句話,沒聽清,陳祈年俯過去:“什麼。”
又模稜兩可地發出一串音節,陳祈年只得捧起她的臉笑:“說什麼呢。”
兩邊臉被他虎口拤著,紀禾一幅快哭了的可憐相,說:“我是不是越來越無理取鬧了?”
她想起三個月前,他聽了自己的勸說,正準備飛美國,紀禾看見他收拾行李,不可理喻地震驚道:“讓你去你還真去啊?”
陳祈年明顯地錯愕一瞬,趕緊說:“那我跟他們說我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