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飛斜睨著他的背影哼了聲,飛盤不扔飛鏢也不投了,給自己倒杯茶,坐到沙發上,呷茶,等著。
五分鐘後紀禾走進來,馬飛飛似笑非笑:“這麼快就散完步了?”
她狐疑地盯著他,默不作聲從旁經過走向電梯。
陳祈年又走進來,視線交鋒,古怪異常。
兩人上樓去,馬飛飛挑了下眉毛,再抬眼兩人又下樓來。
目光相撞,噼裡啪啦地炸響了一陣,紀禾慢騰騰走過去,眯眼說:“...你都知道了?”
地下室的兩個出入口都被鏈條鎖上了。
他倆弄了半天都解不開。
馬飛飛像根彈簧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好你們兩個!竟然搞到一塊兒去了!還瞞著我!”
紀禾急忙擺手:“你小聲點!”
馬飛飛氣鼓鼓地坐下來:“難怪我抓不到你倆,敢情是找了這麼個好地方躲著偷腥呢!卑鄙!無恥!不要臉!”
紀禾:“......”
陳祈年:“......”
馬飛飛也不傻,前天晚上無意發現那個地窖又看到那張床墊以及床墊下沒來得及藏好的避孕套時,就明白過來。
他本想來個甕中捉鼈,將這兩只偷情的鼈種關在甕裡捉個現行,卻害怕會看到一些刺瞎眼的十八禁的畫面,遂選擇把甕上鎖,讓兩只鼈無處可去,看他們還怎麼亂搞!
馬飛飛說:“你倆搞在一起多久了?”
紀禾:“別說這麼難聽行不行?”
馬飛飛:“話難聽?我看你倆事兒幹得挺爽的啊。”
紀禾:“......”
陳祈年輕笑出聲。
紀禾看他一眼,他連忙收斂,說:“半年多了吧。”
“什麼!”馬飛飛又要跳起來,“瞞著我們半年多?”
林阿姨聽見動靜跑出來:“怎麼啦?”
馬飛飛剛張嘴,被紀禾捂住,哂笑道:“沒事兒,我們聊天呢,您忙您的去吧。”
兩人像綁架一樣把馬飛飛綁進電梯拖到了陳祈年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