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你說呢?”
陳祈年噢了一聲:“那好吧,那我們就偷偷的,以後再公開。”
紀禾指著他再次發出嚴正申明:“你誰都不許說,否則我饒不了你。”
“不會的。”陳祈年低頭親著她的指尖說。
“還親這個?傻瓜。”
“那...”
紀禾說:“你那天把我按到樓梯上的本事呢?”
陳祈年笑起來,即將湊近又道:“我要說對不起麼?”
“廢話怎麼這麼多?”
陳祈年不廢話了,捧住她的臉親了上去。
好甜,好軟。
縱然不是第一次,卻比第一次更驚心動魄。第一次他瘋得失去了理智,只想傾盡所有將她佔據,撕成碎片嚼成星沫吞下去,壓根沒搞清楚唇舌間的種種奇妙。
現在他體會到了。
紀禾驀地推開他問:“你真的沒跟那個女生亂來?”
陳祈年眼睛迷離地搖頭:“我跟你保證,絕對沒有。”
“是麼?”紀禾輕哼一聲,“那怎麼這麼會親?”
陳祈年笑起來:“真的?”
“假的。”
陳祈年急不可耐地再次撲上去。
真是要命...她的唇她的香氣,就像甜美的可卡因,令他五髒六腑都飄了起來。氣息在鼻尖碰撞,紀禾似乎看見許多透明黏熱的絲線膠著在他們舌尖,耳畔是陳祈年抑制不住的喘息和近乎迷亂的喑啞呢喃:
“我好愛你...我好幸福...”
“走了。”紀禾放下喝完豆漿的杯子,拎包從客廳側門下到車庫。
“我也吃飽了。”陳祈年丟下半個沒吃完的麵包,在玄關處穿好鞋,一溜煙從正門消失不見了。
林阿姨朝著拒絕接受國慶假期已經結束因此格外磨磨蹭蹭的雙胞胎說:“快吃呀,校車要來啦。”
紀禾關上側門,車庫裡顯得很昏暗,卷閘不知何時升起了五分之一的高度,一道長條的光柱貼著地面,好似塊方正的白磚。
望著那洞隙般的口子,紀禾正要笑,餘光瞥見車窗玻璃上徐來的影子。
背脊在下一秒緊貼車窗,紀禾連忙擋住他的臉說:“別親,塗了口紅。”
陳祈年正要湊上去,她又說:“臉也不行,化好了妝。”
陳祈年於是貪婪地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