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有些好奇,你跟鬱承禮,是怎麼搭上的關系?”
汪嘉慕問:“他是你的老師?還是……聽人說,你的第一筆創業資金是他出的。”
溫頌看著手裡資料動作微頓。
看自己這位曾經關系不大好的表哥,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實話。
她曾經因為一些事,找了鬱承禮。
可是該兌現的承諾,卻沒有給出。
“我答應了他一些事,承諾會做到。但沒有。”
“什麼型別的事?比如?給他做生意,還是幫他賺很多錢。”
這些可能性他早已經想過。
但還是想不出,即使這樣,溫頌身上到底有什麼特性值得他念想四年也忘不掉的。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清楚他的圈內人可都是懂得很。
鬱承禮為了溫頌,一定程度確實放棄了很多東西。
可是溫頌那一刻只想到邰含煙的那些事。
可能是幻想那個女人曾經某一刻也與他頂峰相見瞭解依偎的畫面,也或許是他年輕時她從未接觸的那一段歲月,他自己會有些什麼過往。
那些東西,不是她陪在身邊的。
溫頌說:“我和鬱承禮以前關繫好過一陣。”
“我知道,資助。他過去資助過你。”
“不只是資助。”溫頌否認。
“我把他睡了。”
汪嘉慕眼睛睜大,不敢置信。
那邊,夜幕降臨。
直到坐到車裡的莫瑤也想不明白那兩人是怎麼那麼親密的,飯局上不止說話樣子,也不說交頭接耳,可那也是私密至極。
她心裡的氣半天都沒憋出來。
“他們關系很好麼?”莫瑤扭頭問站外邊的小助理。
“溫頌以前哪來的本事能跟他鬱家老七認識,一個北美投資神,一個內地那麼低微的養女。這跨洲跨到哪兒了也輪不到她身上吧?”
助理說:“沒有啊,沒聽說溫頌跟鬱家這位有什麼關系,除非是……”
莫瑤心頭砰砰跳著,也想到一些不好可能。
“除非,就是這一兩年。”
她簡直自己都不敢想,溫頌是用了什麼狐媚子術,能在那麼短時間內要鬱承禮青睞。
“我就說這段時間她怎麼發展那麼快,勢頭那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