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必須要奪回西谷之地,這樣既可以阻擋尹家偷襲,也能殺入羅家,乃是必爭之地。
中午時候,戰損清點了出來,此次戰役尹家人死傷一百一十人,趙德和羅鼎的聯軍死亡是兩百多人,魏家的都是一些高手,屬於零碎,然而牛家嶺和爛枯已經我帶來的三方人馬戰損竟然高達四百多人。
他媽的,拿著比敵人多三倍的兵力換來了這樣的結局,真是太操蛋了。
等到他們都吃過飯之後,我把肖長貴找了出來。
“統領,您又有什麼花樣,說吧。”肖長貴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好像是故意和我賭氣一樣。
我對他說肖團長,若是沒有虎符調遣,你就這支隊伍的最高長官,難道你就沒有點內疚之心?
“內疚,我為什麼要內疚,殺死自己人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對趙家忠心可鑒,沒有什麼好內疚的。”肖長貴冷聲說道。
原本我想成立一個特種部隊,專門去分管刺探和收集情報的,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很好,接下來,每死一個人,都是你的責任,我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就會回到趙家大院,而你要面對的是和自己生死與共的戰友,你可以下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也不想再說什麼。
肖長貴下去了,他的步伐略顯沉重。
我的心情更不好了,對方明顯的是來試探的,後面肯定還有大股的部隊,搞不好今晚就會發生一場偷襲。
唉,要是昂萊和長矛哥在的話,我就可以多一雙眼睛和耳朵,苦於現在和瞎子一樣。
在農莊轉悠了一圈,發現這些人吃飽喝足之後窩在牆角開始曬太陽,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都給我起來,一營的人去砍樹,二營的人去撿幹草,三營的人跟我來。”大戰前夕,都特麼沒點緊張感,還有時間休息,死屍堆成一堆也不掩埋,不怕出現瘟疫嗎?
我真心無語了,這些人看著一個個都挺機靈的,怎麼做起事來都和豬一樣。
隨著我的呼喝,他們都忙活了起來。
我帶著三營的人,上了東側的山嶺,看了看周圍,然後對他們的營長說道:“把所有能上來的路都給我毀了,然後去撿石頭,越大越好,堆在山嶺邊上,記住一切行動都要注意保密,探子給我放到五裡之外去。”
營長點頭,表示一定可以完成任務。
隨後我有下去,讓一營的人把砍來的樹做成路障,密佈在路中間,然後吩咐他們把死屍都給我弄到牆頭,不能掉下去,周圍也插上旗杆,每隔十米搞一個燭臺,倒上動物油,到了晚上點燃。
二營的人撿來不少的幹草,全部堆放在農莊外面,鋪的勻稱,好似地毯一樣,然後開始編制火把,越多越好,全部裹滿油脂。
火把給三營分了一部分之後,一營和二營的人被我帶到了西側的山嶺上,如法炮製毀路,找石頭。
兩邊人手安排妥當之後,我給他們說了一下具體的作戰計劃。
等到火光一起,就站在山嶺上吶喊,不管喊什麼,看到有人爬山就放石頭,然後分出一個營的人,用石頭把出口給我封死了,來一招關門打狗。
所有人被我的計劃說的熱血沸騰,當然也有人質疑我的策略,但是不敢明說。
反正,計劃我是這麼制定的,至於趙德,羅鼎還有尹家,魏家的聯軍會不會來,就不得而知了。
月上枝頭,牛家嶺的農莊燭火點點,在昏暗火光的映襯下,那些旗幟獵獵作響,給人的感覺非常的蕭索和悽涼。
陣陣血腥味散播,讓這個夜晚充滿了戰爭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