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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家夥還不錯，至少沒有表現出反骨仔的苗頭來。
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武林策上下都是張石白楊二人負責打理的。
我當即走了出去，問道：“你倆怎麼了，鬼鬼祟祟的。”
張石看見我之後有些倉皇，趕緊低頭靠在牆上。
白楊想跟我說什麼又不敢開口，也唯唯諾諾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你倆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我拍了拍白楊的肩膀，給了他一些鼓勵。
白楊突然表情激動了起來，他眼睛一紅，噗通就跪在地上，哽咽著說道：“大人，原本這個事我不應該說的，為您受點委屈沒什麼，但是這王志勇王大人也太過分了，他的家僕在您走了之後謾罵諷刺您，石頭說了兩句，就被打腫了臉，石頭，你讓大人看看，好好的門牙都打掉了兩顆。”
我一把掀起張石的腦袋，他的臉頰果然紅腫紅腫的，嘴唇更是腫的和香腸一樣。
有意思，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燒到我的頭上，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跟我來。”
我喊了一句，大步跨出府邸，朝府衙走了過去。
張石白楊二人則是跟在我的後面，他倆是文職，書生，也算是我半個家僕了，打他倆無異於打我啊。
這個在官場被稱之為敲山震虎，算是一種昭示自己存在的方式。
到了府衙之後，出來招呼我的是一個陌生的老管家，看來冉文圖走的時候把侯先生也帶走了。
那個老管家態度很傲慢，斜瞅著我，問道：“你是何人，膽敢在府衙前喧嘩鬧事，知道後果嗎？”
我問白楊這老頭是誰，白楊悄悄告訴我說這是府衙的管家高先生。
先生，管家一流的都是自願充當賤役的，和先生有個毛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