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冒了一身冷汗,還真別說,回來的路上我好幾次都嫌它礙事想拔掉,要不是趕時間,老子還真就幹了一件蠢事!
這話我是怎麼也不會說的,就擔心地問:“那咋整?這匕首還不能動了?”
“能,但是得開刀,而且我需要助手,關鍵時刻幫我撥開兩邊的筋。”陳傑當下就說出了方案。
可這大半夜的我怎麼叫韓蕊?
一叫她,全棚包的人都得起來,到時候這事兒就鬧大了,汪嵐她們指不定得嚇成什麼樣子呢!
和我一樣,其他人也都考慮到了這點,誰都沒提去叫韓蕊的事兒。
“我來吧。”凱麗抬眸斷然地說:“我經常做一些小手術,手法還算可以,應該能幫到你。”
“好,只要手穩就行。”
陳傑起身擼起了袖子,低聲道:“抬著他去那邊,挨著溪流也好清洗傷口。”
我點點頭沒說話,和凱麗一起將昂萊抬到了小溪邊。
雖說這手術環境差了點,但對陳傑的手法我還是十分放心的。
那邊一開始,我就回到了棚包這邊兒,遠遠地看著他們兩個忙活,心裡倒也是沒有多少擔心了。
而真正讓我頭疼的是另外一件事兒!
右使者這臭娘們兒到底怎麼想的?她自己的計劃都說出去,以後還要老子怎麼和她合作?
難不成我就只能跟著陸鼎君,直到他把我利用完踹到一邊才行了?
越想越氣,後來我差點就心態爆炸。
不過好在兩個小時之後,陳傑那邊傳來了手術成功的喜訊,這才讓我鬱悶的心情得以緩和。
安排著陳傑去休息,我帶著昂萊也回了棚包,剩下凱麗守後半夜。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夢裡我都還抽面具女的大耳刮子,別提有多爽了!
可等一睜眼,我那點好心情就一掃而空,相反的,還t在心頭上彌漫了一層厚厚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