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毒蟲咬了……”陳傑淡然一說。
可我卻當場懵逼了!
“你別逗我,這毒蟲毒性大不大?我會不會死?”緊著臉,提著心問,冷汗都流了下來。
“先把衣服穿上我再跟你說。”陳傑說著話,緩緩轉了過去。
我火速穿好了衣服,急忙問:“咋樣,有的救嗎?”
陳傑回身看了看我,冷著臉說:“毒性不大,但中毒時間太長,恐怕治療時間會延長一些,而且你不能再勞累了。”
一聽這話我才算鬆了口氣,不勞累可以,只要不死就是好事兒。
“行,我知道了,這事兒先別跟其他人說,你一會兒先給我弄點藥,我先吃著抗一陣兒,等到了鎮子上……”
“你這毒很容易解,但有一點很麻煩。”
我話沒說完,陳傑就冷冰冰的告訴了我一句話。
當場我就一哆嗦,問:“你直說,別t吊我胃口。”
“你這毒只能用佘玲草,但這東西一般都長在山上,得到它很難。”陳傑古井無波地說,好像我死了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
他這一說,我又差點哭出來,“大哥,難也得救啊,我經歷這麼多都沒死,總不會被一隻蟲子給弄死了吧?”
陳傑想了半天,這才說:“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南邊的山上看看,但這一來一回至少要三天,能不能找到還是另外一回事兒。”
得,看來哥們兒這趟去鎮子的事兒是徹底吹了。
性命和資源相比,我肯定選擇前者,幹脆我也就點頭同意了下來,就說先回去跟謝玉商量一下。
我倆往回走,佯裝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趁著謝玉上廁所的功夫,我這才悄悄地跟了上去。
“謝大哥,這麼巧啊!”我咧著嘴對著正在撒尿的謝玉打了聲招呼。
謝玉一個激靈,嘩嘩的流水聲停了兩三秒,之後才繼續傳來了聲音,估計是我被我嚇到了。
“啊,大兄弟,你……你也來解手啊。”謝玉尷尬的笑著。
我也沒繞圈子,一邊解開褲腰帶一邊問道;“恩,那啥,主要想問你點事兒,剛才我兄弟說要去南山採藥,一來一回得三天左右,我就想著你們要不在這兒再歇兩天,等辦完事兒我跟你們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