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餘司閏和白亦冰同時打了個冷戰,再觀一身碧色的沈子珺,臉色慘白,似乎也和他們有幾乎類似的經歷。
有了這一層經歷,三人突然覺得彼此的關繫好像親近了些,便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又再次齊刷刷的去盯身後的江殊殷。
感受到他們哀怨的目光,江殊殷微微膽怯了一下,幹巴巴的道:“怎麼了?”
幾人齊道:“你說呢?”
江殊殷誠實道:“我不知道。”
正巧說話間已經回到剛剛的房間,白亦冰走在前面將門開啟,擋在門口的身子突然一愣。
察覺到他的異常,幾人都朝他看來:“怎麼了?”
白亦冰退後一步,讓開身子。江殊殷直覺性的感到不好,立即從餘司閏身後繞過來,一看黑眸驟然睜大——一個人也沒有!
明明剛剛出來的人……就只有沈子珺和他,沈清書三人不是……難道那人把他們也調開了?
腦海中剛劃過這個想法,江殊殷就立即急沖沖的出去問守衛:“我師父和師叔呢?”
守衛見他剛剛進去又出來,絲毫不敢怠慢:“方才就只有您和沈公子出來,沒見過其他人了。”
江殊殷渾身的血都湧上來,卻又立刻被他深深壓下:也許走的不是正門,是從窗戶也不一定!
他身後,白亦冰三人也趕過來,見他們來了,江殊殷道:“走!我們散開四處找找,師父他們可能也被引開了。”
沈子珺跟著他的步伐皺著眉:“你那屋裡藏了什麼?那人要把人全部引開。”
江殊殷道:“沒什麼,那是花惜言的屋子,很普通的房間,什麼也沒有。”
急急的說著話,剛走到赦煞殿外,就見一白一碧兩道影子慌慌張張趕過來,看清楚了人,江殊殷立即迎上去:“師父!”
沈清書和花惜言看到他們,一雙眼睛亮了亮也迎了上來:“你們怎麼在這裡?”
江殊殷拉著沈清書的手,還未開口,沈清書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嚴肅道:“你們回過屋了?”
江殊殷不明所以:“回過了。”
沈清書急道:“可有看見大師兄?”
聽他問這個,幾人往他們身後一看,果然不見畢擎蒼跟在花惜言身邊,而花惜言和沈清書一看他們的模樣,瞬間就是透心涼!
“怎麼回事?大師叔去哪裡了?”聽他這麼問,花惜言握緊了拳頭:“怪我們!方才你們剛剛出去,就有個黑衣裳的小惡人在窗下叫喚,說什麼那人往花海跑去了,而花海浩大無比,他說你們只有兩個人,人手不夠叫我們過去幫忙。聽他說的挺急,我們就沒多想,從屋子躍下後,就往花海去了。”
沈清書道:“我們速度挺快,見報信的人沒追上來,也只當他年紀還小修為不足,沒有多想。而大師兄因為我們走的匆忙,就將他留在原地,等我們到了花海,發現眾多惡人在那烤肉喝酒,才突然發覺被人騙了。”
“發現被騙以後,師兄就立即召喚大師兄,可結果,竟然是召喚失敗!”
此話一出,不止江殊殷一人,就連餘司閏都瞪大了眼睛。召喚失敗,花惜言僅憑一人之力驅使了畢擎蒼的屍體多年,甚至在西極之地也是瞞天過海,從未讓人發現畢擎蒼是個死人,是具白梅老鬼時代遺留下的驅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