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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沈子珺的話,在坐之人無不沉默。
江殊殷道:“我懂了,秦忌公子不是不請正道,而是名門實在難請。”
雖說天下沒有“如果”二字,但有時候還是不得不嘆一聲無用的“如果”——如果,當時秦忌公子能與沈子珺說上話,或許最後的結果就不一樣了。
可惜,真的是造化弄人。
沈清書:“看來,如今想知道這四年內到底發生什麼,只好追尋秦忌公子曾經走過的路。”
他接著說:“如此我們只好兵分幾路,看看秦忌公子到底是否只請了靈獸山一處。倘若不是,各家各派到底又因為什麼而拒絕他,這樣一來,也好給眾人一個忠告。”
眾人回應:“是。”
江殊殷插話,漆黑的星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淺陽尊,我與你一路,如何?”
沈清書緩緩垂下眸子,纖長的睫毛濃密漂亮:“如此,甚好。”
沈子珺沉聲十分不悅,似是想要勸阻:“師父……”
江殊殷自然不希望他破壞,立即打斷:“沈峰主令師弟不是不見了嗎,你不擔心他的安危?”
沈子珺板起臉:“與你無關。”
江殊殷眉也不抬,故作驚訝:“哎呀,沈峰主怎麼那麼兇?”
沈子珺唇角微微抽搐,沈清書恰到好處的出言調解:“諸位先回屋吧,今日歇息一日,明日再出發。”回頭面向沈子珺:“子珺,你留下,我有話對你說。”
沈子珺陰森森的盯著江殊殷抱手離去的身影,只覺他面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很是刺眼。
夜晚,
深靜漆黑。
掩去繁花的美豔色彩,蒙上一層層薄薄的灰黑色。
悽白的月亮,高高懸在黑空中,宛若最蒼涼悽美的景色,又似漫天飛落的桃花般姣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