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達激動地說:「我只需要在星球中,進行一些生物基因改造,沒多久,這未知的生物基因就會進化成新一代的生物品種,而且是活生生的存在。」
「了不起。」胡風發出真心的贊賞。
然而林達卻嘆了口氣,道:「不過,有一點我始終無法證明……」
聞言,胡風脫口而出:「靈魂是否存在?」
「真聰明,一點就通,」林達點了點頭,又說了起來:「這是非常難以證明的一件事,尤其是要證明這一點,必需要難以想象的龐大能源……」
胡風不禁插話道:「可以讓一百億人口使用一輩子的能源,絕對可稱的上『龐大』二個字。」
這數字,是胡風在進行實驗前,聽陳傑說過的。
「一百億人口的能源單位,是最基本的,」林達說出可怕的事實:「嚴格來說,我所累積的能源遠遠超過這個數字,但就算我累積近四十年的時間,還是不夠多……」
「我的天啊!這樣還不夠多,」胡風的頭有點暈眩感。
「以科學家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如此,」林達遺憾道:「要不是我的生命不多了,我也不會輕易進行這個實驗……說實在的,我本來以為我的實驗失敗,不過你的出現,已經證明我的想法──在『那個世界』中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以及人生百態,都跟地球上的一樣。」
林達說到著,全身興奮地顫抖著。他心中似乎有著某種目標,只是旁人並不明白。
胡風對光幕中的狂人,不自覺中有了一絲地好感──對於一個認真實現夢想的人,是值得敬佩的。不過這時,他腦中依然有著許多問題,充滿不解。
他認真的問:「我只看到『腦波空間儀』,你說的人工智慧星球,跑去那了。」
「三年前,人工智慧星球突破空間的限制,她在那裡,我也不明白。」林達無奈道。
「消失了?這可能嗎?」胡風的疑問又加重了。
「不是消失,是轉移到另一個空間,」林達說明道:「如果消失,那我就無法分析人工智慧星球的生物資訊,不過這三年來,我在人工智慧星球上所做的連系設定,都還能正常分析其中的變化……」
「也因為如此,我跟陳傑才會稱人工智慧星球為『那個世界』……現在,我已經可以確定,『那個世界』絕對是在浩瀚宇宙中的一個角落。這也是我體會到『蝴蝶效應』的根本……」
「從一開始我得到『太陽之心』與『地底晶核』,到現在與你相見,這四十年的時間,我創造了一個生命星球……」
林達瘋狂的笑著,一種神秘又偉大的心情沈浸在胡風內心,原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神奇,卻又有著玄幻的氣息。
他心中只有一句話:「這一切實在太神奇了。」
沒想到,林達口中的『那個世界』,竟然跟地球一樣,是個生命星球。
胡風沉思了一會,又問:「所以,卡蘭大地這個世界,也可說是『卡蘭星球』嗎?」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結果。」林達語帶保留的回應
聞言,胡風知道,眼前老人也不是很瞭解真正的情況,換個問題道:「在那個世界中,有一個叫伶伶的精靈,為什麼後來我都找不到她?」
林達理所當然道:「沒為什麼,她是我特別創造出來的引導者,只要我的能源不足,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能源不夠了?」胡風又問。
「這世界上,沒有用不完的能源。」林達說出了自己所面臨的困境,能源不足是靈魂實驗最弱的一環。
「我再問一個問題,有關我好友傑瑞,他跟我一樣,也在卡蘭世界中嗎?」胡風提出藏在他心中十四年的問題。
林達臉色凝重,老實地說:『不知道,系統計算不出他在那裡……』
「不知道他在那裡!」胡風感到腦子猛地嗡了一下,就像被鐵錘砸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