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個身，只留了一個背影面對著程斂一，明顯是不開心。
“那你先休息。”程斂一輕聲說道。
唐杏聽到關門聲才轉過身來，她恨恨地在心裡又給程斂一記了一道。
星期一上學，唐杏一路上都沒跟程斂一說話，她進了班級，剛坐到座位上，謝瑤就轉過頭來問她:“那天程斂一真的去了圖書館？”
唐杏點點頭，“沒錯，就是為了監視我。”
“你不會搞錯了吧……”謝瑤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唐杏皺著眉說道:“我問他的時候，他沒反駁，而且很心虛，我覺得不會搞錯。”
“那他為什麼監視你？”謝瑤問。
“有可能是向我媽告狀，有可能是接收了我媽的指令，我媽總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出去。”唐杏解釋道。
謝瑤感同身受地說道:“我媽也經常疑神疑鬼的，總覺得我在外面幹壞事。”
二人沒有繼續聊下去，很快就進入了早讀課的時間。
星期一早上都有例會，早讀課進行了一會，全班便去了操場上排隊站著，等著校長來說話。
唐杏站的位置不是很靠前，偏後一點，她的旁邊是三班，裡面有曾經花錢買程斂一訊息的女生。
那個女生與唐杏並排站著，她小聲地問道:“你最近還做生意嗎？”
“不做了。”唐杏搖頭，她已經金盆洗手好多年了。
女生狀若可惜地嘆了嘆氣，然後沒再說話。
驀地，唐杏心念一動，偏著頭小聲說道:“我可以免費告訴你一個關於程斂一的訊息。”
“什麼訊息？”那女生頓時來了興趣。
“程斂一啊，他是個王八蛋！”唐杏笑眯眯地說道。
女生詫異地看了唐杏一眼，總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數學課下課，唐杏將自己不懂的地方圈了出來，她回頭見陶南正低著頭解題，便小聲地問:“你現在很忙嗎？”
陶南抬頭，“不忙，有問題要問我？”
“嗯，這個。”唐杏指了指畫圈的地方。
陶南看了一眼，便開始在草稿紙上推算，然後講解給唐杏聽。
唐杏邊聽邊點頭，“懂了，謝謝。”
“你……”陶南放下筆，有些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唐杏眨了眨眼睛，“怎麼了？吞吞吐吐的。”
“你和程斂一是不是在談戀愛？”陶南壓低了聲音問道。
唐杏的臉色頓時一變，臉上也帶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