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恐懼塞滿了的辛家下意識被這個吻牽著走,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江津抬起手,按住辛家的後頸,把她押在懷裡加深這個吻。
辛家感覺自己上天入地的飄。
外面敲門聲越來越急,甚至還不耐煩的推了推門,想著這一男一女膽子真的太小了,想下個班都這麼難。
江津力量遠遠大過貞子,門硬是穩穩隔在兩個空間之間,不動分毫。
辛家的手一寸一寸的,從腰往上,去摸江津。
她搔了搔,江津捉住在胸口作怪的手,睜眼看她。
辛家彎唇笑,舔了舔唇瓣。
江津按著她的手往下摸了摸,辛家觸到,越發得意,都差點忘記自己在棺材屋。
江津將她的手握住掌心裡,動作微不自然的弓了弓背脊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哦。”
江津開啟門,外面的女鬼嘶吼一聲,抬手要去摸辛家。
辛家死死咬住唇沒叫,江津一個側身擋住她的手,往前走。
走了小段,辛家忍住恐懼,回頭看了眼貞子,“她是不是摸你了?”
“... ...”
辛家又不走了,“她真的摸你了,對吧?”
“鬼而已。”
“哪裡,她是人裝的。”
哦,原來是打情罵俏?
在鬼屋裡打情罵俏簡直就是對鬼屋最大的侮辱。
有臉色慘白的穿著病號服的斜嘴歪臉的走出來,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辛家被嚇得立馬往前跑。
辛家這才慢慢捋清楚了鬼屋的背景。
原來是因為病毒感染所以被封鎖了的醫院。
病人都被鎖死在醫院裡,他們盡管被感染了,但當時還有清醒的意識。
他們知道自己即將變成可怕的喪屍,在這種情況下,有的病人給自己做了棺材,有的在棺材屋裡掛上遺像,希望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一點點屬於自己的痕跡;有的在房間裡掛上白綾想要上吊一死了之;有的沒有勇氣自殺把自己鎖在屋子裡變成活死人;有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這裡,把藥房裡的藥弄得亂糟糟尋找一線生機的喪屍;還有的在最後一刻都在掙紮求生的人就變成了在醫院裡四處晃蕩的活死人。
辛家看著掛在白綾上還在掙紮動彈的喪屍不敢走,江津只好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囊在懷裡往前走。
遇到從病房視窗伸出手的喪屍,辛家又求助般的看著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