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壯不樂意,怎麼只親胖胖不親他呢?小手在桌上拍,“娘娘娘。”
“哎哎哎,你這個爭寵的小家夥。”沈丹遐也在壯壯的臉上親了一口,壯壯這才滿意。
一家四口,吃完飯,帶著小家夥去園子裡散步消食,然後讓奶孃把孩子抱下去,徐朗硬拉著沈丹遐去洗鴛鴦浴,把沈丹遐折騰的雙腿無力,全身酥軟,被徐朗抱回了房。
第二天,沈丹遐又沒依時起來,兩小家夥一大早就醒了,還跑過來鬧人,徐朗怕他們吵醒沈丹遐,一手抱一個,帶他們去了澹懷院,“乖乖坐這兒,看爹練劍。”
徐朗文武雙全,原本是打算做文官的,可被徐奎攔住,才不得已走武官這條路,還好也給他走通了,如今是正五品官職;而徐肐竭力討好徐奎,卻也不過在禮部會同館做個九品大使;徐朔沒入仕途,在家中打理庶務;徐朝藉著徐紋和親一事,弄了個七品官;徐勝至今還沒透過會試,在書院混日子過。
一套劍法練下來,行雲流水,幹淨利落,看得兩小家夥直流哈喇子。
“劍!劍!”兩小家夥不安分了,滿眼渴望地看著徐朗手中的劍。
“等你們再長大一些,爹教你們。”徐朗把劍插回劍鞘,上前摟住兩個兒子。
胖胖和壯壯噘起了嘴,蔫蔫的。徐朗將兩人送回靈犀院,沐浴更衣,去兵營了。等沈丹遐起來,兩小家夥各喝了一大杯牛奶,精神旺盛地吵他們娘,“劍劍劍,嗖嗖嗖。”
“什麼劍劍劍?嗖嗖嗖的?”沈丹遐不明白。
兩小家夥急得直跳腳,可是要他們用已知的詞彙把事情說清楚,是不可能的,被逼急了,兄弟倆哇哇大哭表示自己心中的憤慨,娘怎麼這麼笨?怎麼就聽不懂他們說什麼呢?
奶孃笑著過來解惑,“三爺清晨帶兩位少爺去澹懷院,在兩位少爺面前練了一套劍法,兩位少爺就想學。三爺說兩位少爺還小,等大點了再教他們。”
“原來如此。”沈丹遐明瞭一笑,尋了別的事,分散兩小家夥的注意力。
傍晚,徐朗回來,手裡提著兩柄親手打磨的木劍,因是給兩小家夥玩的,全是圓潤不帶稜角的,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有柄的棍子;但是就這樣的東西,討了兩小家夥的喜歡,抱著就撒手。
“娘娘娘,劍劍劍。”壯壯抱著劍,跑沈丹遐面前炫耀。
“兒子啊,你能不在娘後面跟劍字嗎?聽著很刺耳啊。”沈丹遐苦著臉道。徐朗在旁邊忍俊不禁,啞然失笑。
壯壯茫然不解地看著他娘。
沈丹遐瞪徐朗一眼,“不許笑。”徐朗捂住嘴,肩膀還是一聳一聳的。
胖胖和壯壯對這把木劍,愛不釋手,連夜裡睡覺都不願鬆手。次日,兩孩子就在院子裡比劃起來,那憨憨笨拙的樣子,逗得靈犀院裡的丫鬟婆子笑得合不攏嘴。
四月十六日,趙誠之終於醒了過來,趙後讓院判大人告訴祥清侯,趙誠之傷得重,需到四季如春的滇中休養。高榳得知此事,冷笑了一聲,親自去了趟祥清侯府,“你去滇中養病正好,我就不用另找人去那兒追查威遠侯的餘孽了。”
“王爺放心,若追查到威遠侯的餘孽,我定將他們一網打盡。”趙誠之神情堅毅地道。
“好,一切就拜託你了。”高榳笑,眼中閃過一抹狡詐,趙後想把趙誠之支開,他偏讓趙誠之為己所用。
二十日,祥清侯派了一隊人馬護送趙誠之去滇中,暗中高榳還給了趙誠之一隊人馬。
轉眼到了四月二十五日,明日就是徐蛜進燕王府的日子了,今天晚上得進行某種突擊培訓,徐老夫人是祖母,不好教孫女兒這個,沈妧妧已那副德行,指望不上,伍姨娘是姨娘,不是正經主子,不能教導。原本這事該由秦氏這長嫂去,可秦氏一早就嚷頭痛,擺明瞭是不打算做這事,王氏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那小心翼翼的姿態,讓人覺除了天塌下來的事,其他的事,最好還是別去煩她。這樣一輪下來,就成了沈丹遐的事了。
沈丹遐原以為至少十幾二十年後,她才會跟她閨女說這事,沒想到啊,這麼快,她就得跟小姑子說床第之間的事,還真是讓人有點羞澀呢。
“六妹妹,你不必害臊,這男女若是不敦倫,就沒辦法生兒育女,所以知道這些事,對你是沒有壞處的。”沈丹遐翻開房中術的書,“六妹妹,燕王位高權重,誰也不知道他在床上會不會體貼人,而你是初夜,若是他太莽撞,會讓你受傷的,你引導他,切不可任他施為,這個姿勢,初次承歡是比較舒服的,第一次無論怎樣都會痛,你忍忍就過了,這個姿勢和這個姿勢,比較容易懷孕,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