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瞄的動作被陸升抓個正著。
琥珀色的眸子深邃又透徹,裝得是她的身影。
陸升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是麼?”
喬遠帆直接抓起撲克牌,手臂晃過陸升眼皮子底下,陸升還是沒有移開視線。
“是啊。”喬嘉臣不明所以,“我這都是站在過來人的立場上提醒你。”
事實證明,無論是小情侶吵架還是小夫妻吵架,都不要讓女方靜靜。
因為女方靜靜的後果永遠都是,你變了,既然你都不願意哄我,那還要你幹什麼。
而男方往往這時候一天比一天後悔,她為什麼還不主動找自己,她難道不愛自己麼,然後就這樣成功變成前任。
“我去趟洗手間。”桑冉站起身。
“你沒事吧?”喬遠帆立馬就不太坐不住了,礙於桌上都是長輩又抹不開面。
“沒事。”桑冉小聲說。
陸升推開面前的籌碼,稀裡嘩啦散滿桌面,他靠在椅背上,眉宇間透著沉鬱:“我全跟。”
荷官翻開他手邊的底牌,喬嘉臣震驚:“二哥,你什麼時候近視眼了?散牌你當同花順打?”
桑冉在洗手間沒呆多久,連補妝都提不起興致。
她剛關上水龍頭,腰間一痛,清冽的酒香鑽入她鼻間,陸升的手肘抵在她肋骨上,她被陸升帶進隔間,門被鎖上。
陸升冰涼的唇擦過她的臉頰,她唇上一涼,陸升的吻落下來,帶著強勢又不可抗拒的氣,一波又一波息席捲著她。
桑冉很快就喘不過氣,她仰著身子,胡亂握著拳去推他。
陸升絲毫沒被她影響到,指腹饒過她的馬尾辮,一圈又一圈。
“你喝酒了?”
桑冉忍不住戰慄,他的膝蓋擠入她的腿間,她幾乎站不住。
“回答我。”陸升在她唇邊反複摩挲,“冉冉。”
桑冉氣若遊絲嗯了一聲,她其實不太能接受陸升的接吻方式,瘋狂到讓人覺得陰暗,他似乎總是喜歡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陸升的聲音陡然冷下來。
桑冉蹙了蹙眉,剛想反駁他一句我就是喝酒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吧。
然後她兩隻手腕被陸升折在身後,手銬“啪嗒”一聲合上,陸升當著她的面把鑰匙塞到了褲腰帶裡。
桑冉:“……”你敢不敢再幼稚一點?
“你哪來的手銬?”她努力的背過身,看到一副□□。
“不是我的。”陸升捏過她的下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