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中途就因為失血過多身亡,是個黑人,奇怪的是他屍體被送到太平間,後來卻突然不見了,我沒見到。
我只知道重症室有一層樓的門口,有人守著,裡面的醫生和護士根本不出來,我的人裝作外賣員,也沒辦法混進去。
時間太短,那對夫妻在不在裡面還不清楚,但應該八九不離十,不然醫院弄那麼嚴格幹什麼,又沒發生疫病。
如果真的是他們,傷勢應該挺嚴重。
今天有幾位各科的專家名醫,同時找藉口說要參加一場會議,奇怪消失了……”
韓宣精神頓時一振。
他已經聯系過許多伊莎貝莉父母的親密盟友,名單是由他們的秘書提供,但只有少數明確表示會參加他明天上午組織的會面。
大多數人都藉著各種理由推辭了,他們知道他想幹什麼。
沒有伊莎貝莉父母,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現在聽到這個好訊息,激動問楊志:“有沒有可能進入檢視一下?如果真的是他們,我想把他們給救出來。”
楊志考慮了會兒,給出肯定的答複說:“可以,我現在去安排……”
半個多小時後,韓宣讓安雅留在賓館,他則坐進車裡,前往剛才所說的蘇荷醫院。
弄不明白為什麼已經策劃車禍,卻還送到醫院留著伊莎貝莉的父母,幫他們救治。
但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對楊志表示感謝時候,他回答說:“不用客氣,韓爺已經幫過我很大的忙,你不欠我什麼。”
下午打電話和爺爺談過,韓宣知道他現在迫切需要一批軍火,而老爺子已經暗示說幫他聯絡好了人,因此沒再多說。
居民沒什麼夜生活,晚上十點多鐘,裡約熱內盧的街頭就已經看不到多少人,某些街道上,站街女甚至比路人多。
一些小女孩的年紀,可能還不到十四、五歲,更小的也有,童妓一直是巴西無解的難題,在九十年代這種情況尤為嚴重……
不多久,醫院到了。
停車場外面已經聚集著十多個人,正在換衣服,讓韓宣覺得酷的是,他們後背上都紋著兩把交叉的斧頭。
已經快二十一世紀,黑幫也在跟隨時代進步而發展,他們自然不會傻到真的拿著斧頭,去跟別人火拼。
韓宣透過車窗,見到他們手中格式各樣的武器,感覺觸控到了某個不同的世界,當下心頭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