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裡,見到好幾位手下,點了點頭整理衣服往回走,怕自己有危險,腳步很快。
大衛等在路邊,遠遠看見了全過程,等哥哥上車後,他問道:“那個該死的家夥,說沒說什麼時候來取。假如我們抓到的不是他,他不會真的把訊息給抖出去吧?”
“絕不可能,訊息放出去他就沒東西威脅我們了。等著吧,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這麼大。”
親手將十億美元白白送出去,查爾斯心疼到眼角抽搐。
摘下眼鏡,擦幹淨戴好,扭頭盯著那個垃圾桶,以及所有接近它的人。
地面什麼情況都沒發生,但在地下……
廢棄了不知道多少年,落滿灰塵的雜物間,頂端有個直徑五十多厘米的大洞。
加布裡爾對它很熟悉,這是他三天來,一錘子一錘子鑿出來的。
每當深夜最後一班地鐵走後,加布裡爾都裝警察,趕走留在地鐵站過夜的流浪漢,然後進行自己的鑿洞計劃,為此,手掌心磨出好幾個水泡。
接到韓宣的電話,他重新戴好手套,搬來梯子仰頭,拿手電筒照著。
假如有人能透視,會發現地鐵站旁的第二個垃圾桶,和這個洞口只隔著一層鐵板,深約四十厘米的洞口頂部,有個可抽拉的鐵質門栓。
墊在幾個垃圾桶下面的長條形鐵板,早在昨天晚上就被他和傑森給換了。
第二個垃圾桶是沒有底的,跟鐵板焊接在了一起,下面有個可開啟的、直徑約四十厘米的圓孔。
這裡兩天才倒一次垃圾,他們不怕被人發現。
當加布裡爾開啟門拴,將圓形金屬板往下掀的時候,一隻老鼠竄出來,眼疾手快的加布裡爾,飛快握住掉落的大老鼠,使勁用手一捏,死了。
做完動作,腦袋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嫌棄將死老鼠扔掉。
嘴裡咬著手電桶,不斷將垃圾從頭頂的垃圾桶裡拿出來,吃了半個的漢堡包、不明膠態物體、水瓶、袋子……
當拿出條被撕破的黑色蕾絲內褲時候,他心情幾乎是崩潰的,滿腦子想著大街上的垃圾桶,為什麼會出現這個。
喝了半杯的可樂,嘩啦淋了他滿手,在褲子上擦擦,繼續掏垃圾。
兩分鐘不到。
加布裡爾看見了箱子的一角,頓時加快動作。
當他笑著想將箱子拿出來時候,發現它竟然比洞口大,換個方向往外拽,盡量不發出聲音,可還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