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裡沒有這個單詞,不過說出來的意思差不多,傑森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聲說著:“我會讓人去盯著他們,目前還沒有什麼小動作……”
拉登本就是話不多的人,獨自趴在欄杆邊。眺望被月光照耀的大海。
韓宣不清楚究竟該怎麼評價他。
以後在中東某些人眼裡,他是反抗歐美侵略者的英雄,但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看來,拉登又是無惡不作的惡魔。
他因為信仰和維護自己的民族,所以仇恨美國,就好比華夏人仇恨日本人一樣,但是手段更加激烈了點。
人性,永遠都沒有天生的邪惡,只有被逼的無奈。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在月光下默唸《古蘭經》的人,在未來一手持刀。一手拿著《古蘭經》,幹下那樣一番大事,或許百年後。人們才能對他做出公正的評價。
……
派對上。
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人,聚在一起笑談聊天。
郵輪汽笛冒出濃煙,破開大海往前東南方向駛去。
他們基本上都是遊客,真的有事情去做的人,不會搭乘這種慢吞吞的交通工具。
從英國先到法國,再坐火車去義大利,能剩下一天多的時間。
韓宣見到了傑森所說的那兩個人,身體挺強壯,要不是提前知道他們的身份。很可能會忽視,但現在留心觀察。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不同。
比如長短一樣的短發,還有筆直的腰板。時不時看向拉登。
如今美國只是懷疑他有參與恐怖襲擊的可能,還不像過幾年那樣,人人喊打。
美國政府半掩門了還要臉,不好光明正大去抓他。
韓宣悄悄拿了杯香檳,在加布裡爾他們發現之前,一口喝完,然後又拿了杯。
見傑森伸手索要,聳肩道:“這裡是公海,不受法律管制。而且有你們陪著呢。我最近覺得煩惱,相當煩惱,所以迫切需要來點酒。”
加布裡爾表情像哭又像笑,“你有什麼可煩惱的東西?好吧好吧,別用這種可憐眼神看我,最後一杯。”
“嗯,最後一杯。”
韓宣仰頭喝完,重新拿起杯,示意這才是最後的。
把空杯子放在侍員單手捧著的銀盤裡,開口說道:“就是沒有憂愁,我才會煩惱,這日子太單調啦。上帝幫我把所有的窗子和門,都開啟了,我只需要往前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