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生氣歸生氣，但也沒有辦法，急的眼珠都有點發紅。
跺腳拿起西裝，一句話不說往外走。
不是十美元，是十億美元啊！
即使是他們，也覺得心疼，別看科氏工業龐大，但欠銀行的錢也不少，再抽出四億美元，不是件簡單的事。
韓宣放下電話，說話還是吸完氦氣後的刺耳娃娃音：“我感覺這次玩過火了，不然科赫夫人可能不會死。”
加布裡爾邊開車邊說道：“高中時候沒怎麼認真聽課，但數學老師有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她說：別為自己沒做過的事，而去責怪自己。雖然我們敲詐科赫不對，可是他們兄弟倆也不是什麼好人，到時候將這筆錢，捐給需要幫助的人們，上帝會原諒我們的。至於科赫夫人，那都是他丈夫的錯，你跟她甚至沒見過面，這怎麼能怪到你身上？別太在意，想想日本的地鐵毒氣、倫敦的恐怖襲擊，這次只死了一個而已，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韓宣豎起中指：“……靠！”
“你打算都捐了？”
道森問加布裡爾，他剛用前段時間賺到的錢，在上東區買了間店鋪用來出租，著急等米下鍋，說話語氣很不情願。
加布裡爾驚訝：“都捐出去？我傻嘛，這是我憑自己本事敲詐來的錢，是在用二十年牢飯當賭注，幹嘛都捐？捐十分之一不錯了，十億的十分之一……嗯，其實百分之一就夠了。”
“別做夢，錢還沒拿到手。隨便你們捐多少，我的那部分用十分之二，成立一家慈善組織，用來救助世界各國兒童。現在我發現，原來犯罪真的會上癮，史蒂芬·金在跟我的通訊中寫到過，越是高智商，越喜歡犯罪的刺激感，我感覺我被他給影響了。”
傑森急忙從副駕駛位置轉身，問他：“幹完這票以後，你不會還幹吧？這次的事情我們沒告訴大老闆，他要是知道，會殺了我的！”
“真酷，韓。我認為你應該將這次的事情寫成劇本，然後讓你外公的公司用它來拍電影，肯定會火到爆！”
三人頓時望向說出這話的加布裡爾。
韓宣臉上帶著吃癟表情，開口道：“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你當科赫兩兄弟，都是瞎子嗎？”
加布裡爾挑了挑眉，說著：“好像確實是這樣。鳥籠我已經弄好了，現在就等不記名債券送上門，接下來去哪？”
“在曼哈頓轉轉，我要記下路邊的商店……”
科赫兄弟倆這邊，他們坐車來到花旗銀行。
作為花旗的老主顧，接到電話後，一位花旗銀行總部的副總裁，親自幫忙安排購買債券的事情。
站在門口等待他們過來，這位副總裁的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兩人完全沒打招呼的意思。
查爾斯直接問道：“準備好了？”
“是的，但不是新發行的國債債券，那些是以前發行的十年期國債。已經升值了3.19左右，所以價格方面要稍微高些。”
身為花旗銀行副總裁，也只是個高階打工仔，即使大衛和查爾斯沒給好臉色，他也得笑臉相迎。
查爾斯再次看了看手錶，說話很不耐煩：“那個無所謂，只要是四億美元就行，我們趕時間，請快點！”
“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貴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