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保持距離,那他做的不都是白費了嗎?
亦飛周圍幾個酒瓶都空了,他好友之一季龍,在他一旁聽他傾訴耳朵都快生繭子。
季龍拍著亦飛的肩膀:“好了,亦飛,我要回去了。”
亦飛拽住季龍,淡笑著:“落紅不是無情物,對嗎?”
季龍只希望向天借一道雷,劈死這個只會在吟詩瞎念東念西的家夥。
季龍好人做到底,蹲下對他說:“嫂子不是沒恢複記憶,她夾在中間,你也應當理解她。”
“她沒恢複記憶又怎樣!我這麼努力花時間彌補的方法錯了嗎?她有時離我近、離我遠,我到底要怎麼做她才能不要這樣抗拒我!我有公司,我卻拋下公司,我陪著她,就是希望她能靜靜地就那樣看我一眼,就在別人面前承認她有點喜歡我!”
“哥,理智點,她還沒想起來,你對她來說,還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是……我是陌生人。”
季龍在沙發一邊坐在喘口氣。
亦飛一喝酒就把心裡的埋藏不爽吐出來,季龍雖是大學同學裡的鐵哥們,但也不能一直和亦飛呆在一起。
都下班了,蘇翼還不把亦飛接走!
這時開啟微信,才發現蘇翼在陪著他老婆,要求他把醉酒吐苦水的某人帶回去。
累死人不償命,賠錢費力還不省事。是該和某人要升工資了。
開車將亦飛送回家後,季龍拿著亦飛手機給知琳發了一條休息,趕緊回家了。
在張瑟所住的別墅,張瑟突然聊到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所有人都繃緊神經線。
張瑟叫莉莉和威爾上樓去玩之後,一本正經地看著兩個人:“你們準備誰來接手我的公司?”
氣氛十分僵硬,看來今天必須有人來接手,知琳和彼得對視笑笑沒說話。
張瑟凝視彼得,說:“彼得你準備畫一輩子?”
彼得站起想逃避,這些年他自由慣了,不可能、也不想接手公司。
“你站住,作為媽的兒子,我放任你三十年了,你也該幫媽處理公司了。”
彼得發怵站著堪堪轉頭瞧一眼知琳,對張瑟說:“媽,你看知琳多迷茫,讓她來管才好,她比我穩重。”
“知琳,媽問你一句,你想嗎?”
“我不知道。”
知琳不好拒絕,也無法接受,她根本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
“知琳,媽就不強迫你離去,你和你哥都是有主見的人,可是你也不拍戲了,每天走t臺你能賺多少錢?”
“我……”
張瑟打斷知琳的話,又說:“知琳,你看哥只會畫畫,性格又隨意,一言不合容易拳腳相向,你要是不幫媽,那媽下一次住院就是停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