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他們的房間不考慮了,就只剩下現在他們所站著的多功能堂屋了,既當廚房、飯廳,又是豬圈,還有她睡覺的地方。
餘初陽環顧了下四周,然後從堂屋裡走了出來。
姚掌珠連忙跟了過去。
餘初陽站在了堂屋靠東邊的地方,這裡平時的時候會堆放柴火,堂屋的屋簷就往外伸得比較長,避免屋簷下堆放的柴火會被雨給淋濕了,餘初陽又仔細地左右前後看了看,然後特別民主地詢問姚掌珠,道:“把你的床搬到這裡,在這裡睡,你覺得怎麼樣?”
姚掌珠看了看這頭道:“雖然不用跟豬睡一頭了,但……大哥呀,這跟睡在露天下面也沒差別。這裡又是在山上,晚上的時候會有野豬什麼的出來找吃的,會很不安全。”
“所以,你寧願跟豬睡?”聞言,餘初陽含笑地問了句姚掌珠。
姚掌珠:“……”
這話說的。
雖然實情算起來的確是這樣,但是就不能夠用另外稍微比較順耳的說話方式?
姚掌珠張嘴就想懟回去,可又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呢,就非常沒有骨氣的沉默了,把餘初陽的話當耳旁風,不搭理嘴賤的餘初陽。
“生氣了呀。”餘初陽問姚掌珠道。
姚掌珠瞥了眼餘初陽,嘴不對心地說道:“沒有。”
餘初陽就誇贊說道:“心胸挺寬的嘛,這麼說你也不生氣。”
毛意思?
這誇人的話,怎麼聽著,還是這麼的賤呢?
姚掌珠瞬間黑臉。
餘初陽笑了笑,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現在就給你弄個小小閨房出來,免得要跟豬擠在一起睡。雖然你不嫌棄豬,但是豬說不準還要嫌棄你呢,你還是別討豬嫌了,傳出去,被人知道了,也不好聽。”
“!!!”姚掌珠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又想到餘初陽說她鼓著腮幫子像癩蛤丨蟆,姚掌珠又只得把口腔裡的空氣給放掉,然後憤怒地瞪著餘初陽。
餘初陽轉身去找陳建軍了。
也不知道跟陳建軍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話,倆人前後腳去了屋後。
姚掌珠好奇,也去了。
看見餘初陽和陳建軍正在砍竹子,砍了二十多根,接著拖著竹子回到了臨時柴房這裡,把竹子豎起來對比了下自己的身高,把多餘的部分給砍掉,再用麻繩把這砍過的竹子給捆綁在一起,做成四個竹排的樣子。
姚掌珠看了會兒,她就明白了。
他們這是在給自己在臨時柴房這裡,給自己搭建個小竹屋。
姚掌珠也不幹看著了,動手把堆放在牆角的柴火給搬到了其他地方去,也稍微把地面打掃了下,好方便讓陳建軍、餘初陽把做好的竹排給豎立起來。
竹排豎立起來了,上面的頂也得要封上。
萬一下雨了,這小竹屋也就不能夠待了。
餘初陽用剩下的竹排做了個小小的竹排,蓋在了上面,再用麻繩給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