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麼關系?”未來小姨夫冷哼了聲。
他沒有回答朱保國的話,而是帶著隱忍的怒火射向了姚掌珠,恨不得用自己的怒火把姚掌珠給燒成渣渣,在視線往下移動,見姚掌珠的手被朱保國緊緊地握著,姚掌珠稍微地掙紮了幾下,就隨便朱保國了,未來小姨夫又連連冷哼了幾聲,陰陽怪氣地對姚掌珠說道:“珠,對!就是豬,你親口告訴他,我們是什麼關系!”
姚掌珠扁著嘴巴,臉拉得老長,怒視著這個未來小姨夫。
本來她對這個未來小姨夫的第一感覺挺好的。
畢竟未來小姨夫長得挺賞心悅目,面板白白嫩嫩的,眼睛深邃,鼻樑高挺,嘴唇還跟櫻花似的,透著淡淡的粉色,身量也高挑,下身的大腿又長又筆直,可以堪比後世的男模。
但他張嘴說出口的話,實在是太拉低他的顏值了!
初次見面,竟然就叫她豬,著實是討厭!簡直是討厭至極!就跟她那變態boss一樣,人長得挺妖孽的,見了他的臉,不管男女老少都想撲倒的那種,就是嘴巴真他媽的賤!
被未來小姨夫的話給刺激到的姚掌珠,完全忽略了未來小姨夫話裡的深意。
也不管這個未來小姨夫是不是小姨的官配了。
她現在只想懟回去!
狠狠地懟回去!
她拉著朱保國的手,徑自從未來小姨夫的身邊路過,鄙夷地沖著這個未來小姨夫翻了個白眼,並非常嫌棄地說道:“走,我們走,別理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豬!”
朱保國聽了,在心裡大鬆了口氣。
剛才,他真怕悅悅會當著他的面說,她跟這個陌生男人有著什麼曖昧的關系。
未來小姨夫聽了姚掌珠的話,氣得他在心裡直運氣,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話,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探手摸了摸掛在脖子上非常小巧,繡著詭異字元,只有嬰兒掌心這麼小的小小荷包,他最終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眼神裡也透露出絲絲懊惱。
但見姚掌珠就這麼拉著朱保國走了,把他孤零零地丟在了路邊,他還是挺生氣的。
那眼神銳利得恨不得化成一把大刀,把姚掌珠跟朱保國互相牽著的手給斬斷。
牛牽到北京還是牛。
這豬也是!
在路上,朱保國一直在側頭仔細地觀察著姚掌珠的神色,見姚掌珠還在氣呼呼的,因為那男人的話而生氣,朱保國張了張嘴,小心翼翼地試探姚掌珠,說道:“悅悅,那個男人是誰?你們認識?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的?”
姚掌珠正兀自生氣著,在心裡把未來小姨夫給罵得體無完膚。
再者,她現在還沒有完全地適應陳子悅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