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只覺得頭沉的很,沒有絲毫的睡意。
第二日早上,關於皇上如何的訊息也傳來了。
“太醫們已經拿出方子,皇上還能吃下藥。”來人說著,現在是太後侍候在皇上身邊。
親生兒子信不過,那就親娘自己上。
“那就好。”顧念聽得鬆口氣。
太醫能拿出方子,皇上還能吃藥,那就表示還有救。
皇上得活著,不管是為了這天下,還是為了蕭越,她都在祈禱,皇上一定要活下來。
一大早就有好訊息振奮人心,這一頓顧念多吃了一些。
……
安王被關沒多久,顧世安就讓錦衣衛的人去審他了。
沒多久,安王沒招,他身邊的太監們全都招了。
毒確實是安王下的,就連進宮告發四皇子蹤跡都是一個計策。
這都是四皇子去安王府後,指點著安王做的。
因為如果不用告發四皇子這個藉口,安王根本沒可能進宮,也沒可能站在皇上身後做次祭。
毒藥也是四皇子給的,他是次祭,緊挨著皇上,得手十分容易,皇上中的毒不需要服用,面板沾上就會中毒。
“解藥呢?”蕭越急切的問道,雖然心裡已經不抱希望,卻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問。
太醫雖然開了方子,效果卻是很不明顯,至多護住他的心脈,這些,有張春子和白鳳的藥就能做到。
皇上什麼時候會清醒,或者斷氣,全憑天命。
顧世安搖搖頭,道,“都審過了,他不知道,而且口風很硬。”
蕭越冷哼一聲,“派去追周玉軒和白鳳的人,怎麼還沒回來?”
大祭之前,皇上派了差事給周玉軒,周玉軒就趁著這個時機,準備將白鳳送回苗寨去。
兩人出發已經好幾天,也不知道能否將人追上。
事情,就是這樣詭異,這樣的寸,張春子一時間回不來,如果白鳳在皇上也不會這樣。
蕭越懊惱的捶著桌子,桌子應聲而裂。
太後從皇上休息的寢宮裡出來,坐在大殿的榻上沉默了許久。
進來收拾的太監小心翼翼的。
不知過了多久,太後才低聲道,“皇上小時候很孝順,不管如何,對我這個親娘,都很好,一直為我遮風擋雨,一轉眼,就是這麼多年,我真沒想到,他會有這等劫難。”
她說的話很輕,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