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要做臉面,安遠侯府自然是要配合的,顧世安未歸,安遠侯幹脆請假未上朝,在家恭候媒人的到來。
府裡也是上上下下打掃了一遍,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安遠侯聽說後,帶著管家從側門出來,看著眼前一切,滿面怒容。
朱紅大門上,還有門口的石獅子上,都是狗血,還有圍觀百姓指指點點,他心頭湧上一口氣,堵在那裡,他恨不能把那兩個小人給痛揍一頓。
安遠侯府是開國太祖就賜下的,一直到如今,家人一直都是與人為善,到了他這裡是低調本分,是什麼人這樣惡毒,竟然指使這些混混們來搗亂。
如果今日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這將會是安遠侯府的恥辱,也會讓顧念永遠被人嘲笑。
這時,遠處傳來馬蹄聲,圍觀的人又紛紛朝馬蹄聲響起的方向看去。
只見馬的主人從馬背一躍而下,到了兩個潑灑狗血的混混面前,面布寒霜,下巴高臺,睥睨著兩人,道,
誰給你們膽子,在本王的提親禮上搗亂的?”
兩名男子面色微僵,腳開始打顫,他們嚥了口水,道,“沒人指使,我們……我們就是看不下去,不想王爺你蒙在鼓裡。”
蕭越輕輕一笑,聲音如寒冰,“哦?沒有人?很好。”
他對身後的暗一道,“讓這兩人把大門給弄幹淨。”
暗一走上前,一手一個,把兩個男子推到了大門前。門上的腥臭味讓兩人連連捂住鼻子後退。
兩人的舉動讓暗一很不悅,他大聲喝道,“快點弄幹淨。”
兩個男子中其中的一個,磕磕絆絆的說到,“你們……就是王府的人,也不應該仗勢欺人。”那個男子,梗著脖子,大聲喊道。
蕭越在邊上不耐煩的道,“有勢不仗是王八蛋,你和本王講道理?本王有三不講,不和死人講道理,不和畜生講道理,你們就是那畜生,所以省省口水吧。”
說完,他看了眼暗一,道,“磨蹭什麼?他們不願意弄幹淨,就讓他們舔了幹淨。”
暗一聽了,果然強壓著兩人的頭貼在門邊,讓他們把潑灑上去的狗血給弄幹淨了。
在圍觀群眾的注視下,兩名男子開始清理,被逼迫著用衣裳把血擦幹淨,如果幹淨不了,還得用嘴唇去弄幹淨。
英國公和幾位駙馬上前勸阻,“王爺,你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蕭越冷冷的看了眼那位說話的駙馬,是英國公府上泰寧長公主的丈夫,“我怎麼不知道過了?”
他對於什麼好名聲之類的根本就不在乎,他也不需要去維護好名聲,他所有的榮耀都是他自己的雙手打下來的。
是作為永平帝手中的利劍所換來的。
他無需和這些想要敗壞他妻子名聲的人來講道理。
他沖暗一道,“不弄幹淨了休想離開這裡半步。”
暗一抓著兩人手上用力,兩名鬧事的男子頓時慘叫起來,邊上圍觀的人也是心驚膽戰的。
英國公道,“我能理解你想要給五姑娘報仇,但是,你這樣明日肯定有禦史彈劾您仗勢欺人,魚肉百姓……”
蕭越突然笑了起來,挑釁地看向英國公,“那就看看究竟如何了,國爺公,自欺欺人很有意思?他們大可以試試彈劾我,會是什麼下場。”
“他們能奈我何?”蕭越淡淡的說到。
半個時辰之後,兩名男子面如土色的癱軟在地,連聲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