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溫熱的手。
她的手也很纖秀,也很白皙,但最大的特點還是溫熱。
她的手就像是一團火,彷彿能將男人的心給融化。
許開現在的心豈不是已融化了?
那種溫熱柔嫩的感覺,正像錘子一樣輕輕地敲打著許開的心門。
許開任由毒玫瑰抓住他的手,他貪戀著這淡淡的美好。
毒玫瑰看著許開。
許開也看著毒玫瑰。
兩人就這樣彼此看著彼此,眼中彷彿有烈火在燃燒,彷彿有星辰在碰撞。
毒玫瑰道:“你第一次幫我,是將玫瑰社團的危機化解。”
“你第二次幫我,是沒有在幫我之後痛宰我一頓,如果換個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我,起碼我就遇到過很多幫助了我之後的男人,希望我能和他們上床。”
毒玫瑰說得很冷靜,但眼中卻很激動,甚至連聲音都有些哽咽,那哽咽中更透著難以形容的譏誚。
誰能瞭解毒玫瑰此刻的心情?
誰能知道毒玫瑰都經歷了什麼?
誰能知道毒玫瑰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毒玫瑰道:“你三次幫我是代替茉莉上場擊敗烈焰二十一,這一次,你明知道那會很危險,你也並不真的清楚他們的實力如何,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擊敗他們,但是你還是去了……”
毒玫瑰眼中的火焰已幾乎將許開焚化。
許開的嗓子有些發幹。
許開的心髒跳動得如同戰鼓擂動。
毒玫瑰媚眼如波,忽然靜靜地看著許開,道:“你是第一個對我那麼好的男人。”
她的聲音有些悽然。
是啊,以毒玫瑰的外貌與身世,哪一個幫她的人不是為了上她?
毒玫瑰對於男人的人性當然已看透。
所以當遇到許開這樣的男人的時候,她很激動。
這當然不是喜歡,更不是感謝,這更像是大漠獨行的蒼狼忽然有了依靠。
一個女人若是自認為有了依靠,哪怕只有一丁點這種想法,都一定會如痴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