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地位很高的人這麼說話,大家一定都已經慚愧地低下了頭,但是許開只是衡山劍派的掌門人。
許開在這裡的地位很低,所以人們羞愧的時候不會低下頭,反而會將這種羞愧轉化為羞怒,惱羞成怒。
“這個家夥怎麼那麼囂張?”
“他有什麼資格在這個地方指指點點?”
“將這個目無尊長的家夥拉出去砍了!”
“讓我一拳打死他!”
廣鐵錘也冷冷地譏諷道:“你可真是猖狂啊,君子劍我看改名叫猖狂劍許開好了。”
許開壓根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到了沙發前,看向沙發上的諸位大人物,道:“諸位就這個問題已經討論了很長時間,但是依舊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要我說這個問題還是我來解決。”
說完,不等沙發上的大人物們開口,許開直接道:“膽敢在戰爭之中試圖用陰謀詭計坑害同胞者,當以叛國處,叛國罪乃殺頭之罪,各位若是不動手,那麼依舊由我來動手!”
“放肆!”
這次沙發上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寒冰老爺子輕蔑地看著許開,道:“你區區一個衡山派掌門,有什麼資格代表我們做主?這個抱團勢力,我們才是領導者,你只是一個服從者而已!既然你回來了,就要服從命令!方才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計較,但你若再胡攪蠻纏,定懲不饒!”
許開眯起眼睛,不卑不亢地道:“你們是領導者?謀害同胞的狗屁主意都能討論那麼長時間,你還有臉說自己是領導者?視同胞的性命於草芥,你真以為自己這樣就是梟雄了嗎?我告訴你,不仁者,天誅之!你這樣的領導,我第一個不服!我還可以告訴你,你若是當不了這個領導,沒有能力帶領大家走向勝利,我可以代替你坐坐這個位子!我要看看這個位子是不是比別的位子暖和!”
許開字字如劍,劍劍誅心,直說得所有人聳然動容。
孟青的眼中滿是激賞之色,只覺許開簡直每個字都說進了自己的心坎裡,只是這些話自己敢想,卻不敢說。
尋常勢力,哪兒敢與寒冰河域的太上長老作對?
孟青實在佩服許開的魄力,因為許開只是區區衡山劍派的掌門人,卻敢在寒冰河域太上長老面前如此放肆,實在是膽大包天。
寒冰老爺子的臉色果然難看起來。
火鳳凰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許開,沒想到這個傳言中年輕無比的小子竟然有如此膽量魄力,實在讓人驚詫矚目。
沙發上的大人物們也都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許開,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時,寒冰老爺子身後站著的一名隨從怒喝一聲:“放肆,竟敢與我們太上長老這般說話,給我死來!”
話音一落,這隨從已抽出了闊刀,閃電般劈向了許開的腦袋。
這隨從釋放出的乃是先天中期中等修為境界,實在可以說是很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