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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泰山劍派派出了六長老上陣的時候,場間一片唏噓。
泰山劍派六長老是比護法高一個等級的存在,並且這位六長老已經發須皆白了。
泰山劍派派出這麼一位老人來與衡山劍派的年輕人戰鬥,這難道不是變相打壓嗎?
泰山劍派這步棋能夠下到這個地步,也算是臭到了極點。
衡山劍派這邊也是議論紛紛起來。
大長老沖著三長老道:“三長老,許開是你的徒弟,他突破到了巔峰境界,你竟然不知?”
三長老苦笑道:“他離開衡山劍派的時候還是後期武者,回來之後就和咱們一起來這兒了,什麼時候突破的我怎麼會知道?”
大長老嘆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咱們衡山劍派的福氣,這麼年輕的巔峰武者,未來很有可能成為半步先天武者,將成為咱們衡山劍派的又一中流砥柱啊。”
眾人紛紛點頭。
老祖宗也道:“這麼年輕優秀的天才,我們一定要牢牢地攥在手裡。現在我們應該讓許開回來,認輸,然後重點培養許開。如果有朝一日,許開能夠成為半步先天武者,我們就殺回來,讓泰山劍派血債血償!”
三長老頓了頓道:“許開的天賦的確值得寄託厚望。”
七長老皺眉道:“那麼咱們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
老祖宗目綻精芒,道:“泰山劍派已經派六長老上陣了,咱們可不能讓許開有什麼閃失。許開是衡山劍派的未來,不能有半點閃失。如果許開一不小心被泰山六長老殺死或者廢掉修為,那才是衡山劍派最大的損失。”
二長老道:“我贊同老祖宗的觀點。咱們大不了像韓信一樣忍受胯下之辱,但咱們只要韜光養晦,未來必然能夠回來複仇。我們現在丟人只是丟一時,但卻能夠笑到最後。”
七長老搖頭道:“我不認同將衡山劍派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一個許開的身上。”
三長老哼了一聲,道:“七長老,這個時候可不能感情用事啊。我知道許開與你有一些矛盾,但你認為我們現在是應該在乎這些個人仇恨,還是應該為整個衡山劍派著想?”
三長老連這麼大的帽子都扣了下來,七長老還能說什麼?
七長老只能憤怒地甩了袖子,轉過身去。
老祖宗道:“現在沒有人有意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