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開揚起了眉頭,笑著走了出去。
“這位小老闆,您這把漢劍售價一萬三千元,第二波客人出價一萬三千五百元,是不是我只要出價哪怕比他高一塊錢,這把漢劍都是我的了?”
許開的出現毫無疑問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許開雖然不是一個俊朗的人,但他也的確能引起人的注意,因為這個時候無論是誰加價都是不理智的。
工藝品漢劍的價格本身就不可能高達一萬三千元,小攤販因為這把劍比較鋒利,刃口比較亮,所以哄抬物價,無論是誰若是用一萬三千買了去都絕對是吃了虧的,更何況是在一萬三千五百元上面加價?
所以現在加價的人都是冤大頭。
許開現在扮演的角色就是冤大頭。
人們幾乎已嗤笑出聲。
能夠經常混跡在東海小鎮的本地人當然都是有眼力的人,也都是對古玩略有些瞭解的,當然也都知道一把工藝品漢劍,起碼這把工藝品漢劍是不值得一萬三千的,所以許開實在有些傻乎乎的。
而當那個女人見到許開的時候,則猛地一怔,揚眉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開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女人抖了抖白蔥般嫩嫩的手指,美眸閃爍,道:“你現在不應該是在監獄?”
許開笑道:“我上午就說了,我並不是飛車黨,但是你偏偏不信。人家調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這不就是將我給放了嗎?”
女人總是更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
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她有些憤怒地道:“飛車黨在東海市混跡已久,勢力極廣,一定是你們上面的人託關系將你救出來的!你可真不要臉,你竟然還好意思來見我?”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呢?”
許開縱然對於美女再有包容之心,此刻也不由得有些惱火。
這個女人說話未免有些狠辣了。
不過此刻許開可不是沖著她來的,直接看向攤販,道:“我出一萬三千五百零一塊,這劍是不是我的了?”
攤販雖然一怔,但既然有人加價,自己也不好打臉,當即笑道:“加一塊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