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馬東平哈哈大笑起來,道:“妙極妙極,正是如此!正是光頭強這個名字最適合他,哈哈哈哈!”
許開已經繼續說道:“這個武服男人的實力也不比那個和尚強到哪兒去,比較拿得出手的是經驗,畢竟年齡放在那兒。只是如果要說戰鬥的經驗,這個穿著武服的男人又怎麼比得過那個血洗了天光市地下勢力的
家夥?所以這一戰,武服男人也必敗無疑。”
馬東平哈哈大笑起來,道:“不管你說得有沒有道理,你他媽若真是說準了,我們就是親兄弟了!”
許開也大笑。
因為場間的喧嘩聲實在太響亮了,所以兩人可以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而不用擔心影響別人。
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喝了第六瓶酒。
兩人將第六瓶酒一飲而盡。
許開忽然笑道:“馬大哥,你知道嗎,我真他媽愛死這種感覺了!”
許開彷彿也沾染上了馬東平喜歡說髒話的毛病。
馬東平哈哈大笑道:“男人若在一起喝酒,豈不喝得正是這種感覺嗎?”
許開認真而豪邁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人竟然不去理會籠子裡面的事情,也不去理會賭注的事情,兩人就在這裡哈哈大笑,不斷地說著笑話以及兩人往事,並喝著啤酒。
“那個朱玉嬌啊……”
馬東平說自己這些年闖蕩的故事,許開也說自己這些年的事情,很快地上已經全是酒瓶了。
短時間內,兩個人竟然已經分別喝了十一瓶啤酒。
如果時間足夠長,十一瓶啤酒對於特別能喝的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兩人因為酒逢知己千杯少,所以喝得比較快也比較猛,如今卻已經醉意大盛,看東西都開始重影了。
馬東平只覺現在面前有兩個許開。
許開更只覺面前有四個馬東平。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場間忽然安靜了下來。
因為大喇叭裡面響起一道幾乎有些煩躁的聲音。
“許開呢?許開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