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得再睡一覺,養足精神,萬一是跟野狼接應的人先登上小島,那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
那邊的帳篷沉默了一會兒,喬楚也沒有再說什麼。
沒多一會兒,豆大的雨點密集地砸落下來,窩在睡袋裡的喬楚只聽到雨點敲擊帳篷布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很單調。
可是,卻讓她想起她跟那個叫傅承殷的男人,一起做運動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喬楚心下不由得一陣悸動,強忍下那一絲不適,她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撇撇嘴,還真是……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適應,卻又讓她非常的想念。
……
江南會所。
今天是徐北路的生日,一群關系不錯朋友在包房裡玩得很嗨。
簡單也跟在徐北路身邊,自從她跟徐北路突破了那一層不可描述的關系之後,徐北路似乎對她更好了。
只是,也僅僅只有那麼一次,他再也沒有碰過她。
即使她很明確地表示,她想要……
可是,他卻以她的病情為理由,不願意多碰她一下。
簡單一直都很苦惱,她不知道徐北路的心裡在想什麼,他們的關系已經很密切了,只差一直婚書,那是遲早的事情,為什麼在那方面他會躲著她?
“北路,你去看看二哥,他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簡單皺眉說道。
整整一晚上,她觀察了傅承殷很久了,而且今晚上喬楚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