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墨淵取出一包銀針叫道綰綰手裡,“什麼時候覺得針灸xue位掌握的差不多了,就先在自己身上施針試試。”
墨淵這話說的就好像是詢問綰綰是否吃飯了一般平淡。
綰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墨淵,表示自己對墨淵所說的話的抗議。
墨淵咧了綰綰一眼,“覺得有困難就不要學好了。”
“學是要學的,就沒有溫柔一點的方法嗎?”
綰綰當然是想學一身本領了,要不然自己這樣的情形,估計回耶律家不消幾日,就又要會墨淵的藥爐了。不知道下一次躺著進來,還有沒有機會立著出
去了。
“那還那麼多廢話。”
墨淵說完,也不理會綰綰,就離開了藥爐。
此時,藥爐裡就還剩著綰綰一人,對著手上的銀針發呆。
“這個難道不是用來試毒的嗎?”綰綰抽出一根與關哥給的一模一樣的銀針,放在食指間慢慢地撚著。
然後看看一旁的醫書,沖著自己的天井xue紮了下去。
“呀!”
綰綰只覺得手上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氣了。
<以手插腰,於肘尖(尺骨鷹嘴)後上方1寸凹陷處取xue。>
看著墨淵標註的小字,綰綰心中不知是喜是悲,看來子騫還真是用心,標註的資訊還真是準備啊。
“喂~~”
綰綰又沖外面喊道,“有沒有人能告訴我,針灸哪裡可以解xue啊?”
057 紮針紮的準不準
兩日以來,綰綰還真就是拿出了懸梁刺股一般的決心,廢寢忘食的將手中的《脈經》領會了個七七八八。
原本墨淵只是先讓綰綰竟xue位得記下來,只要紮的準就夠了。沒想到今日一來考察,綰綰竟能將xue位所主的症狀也講出來,著是讓墨淵有些意外。
墨淵在綰綰窗前走來走去,一個接一個問題問著,似乎非要難住綰綰才算完。
“行了吧,”子騫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她才大病初癒,你也別這麼刁難她了。”
子騫見綰綰有些倦怠的神色,十分心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