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言。”王家主一字一頓,臉上畏懼多過囂張。
“結牡丹陣。”
“著。”
十幾位士兵蹲下一部分,彎腰一部分,還有站著的,左手持槍,右手持劍,形成陣法。遠處看去,正是一朵將開的牡丹。
“左刺右斬。”
“唰”左邊計程車兵出槍,右邊的揮劍,“叮叮當當”一陣響,王家的護衛驚呼著躲避。他們的武器全被斬斷,身上也掛了彩,雖不是致命傷,痛覺卻止不住,個個哀叫。
“襲擊軍隊,王家想要造反嗎?”李堂言一步步從巷子盡頭走來。
他一身青色儒袍,臉上是絡腮胡,基本看不到真面目,看起來很雄壯,偏偏給人儒雅感覺。其實他很不想出來,但是夏弦已經叫破,若不出面,這事情傳出,老臉往哪放?疑惑的是,一個小小秀才,怎麼能叫破老夫行蹤?
沒時間仔細問,他咄咄逼人,所過處沒人敢接近:“王家主浩大威風。老夫在此,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敢殺光這群士兵。”
“哼”,王家主一轉身:“我們走。”
他折頭暗恨,要不是自己這家主做的有名無實,權利沒掌控在手裡,怎麼會這樣憋屈?一邊走,他一邊豎著耳朵聽李堂言問話。
“你們不好好的在學堂待著,來這裡幹什麼?”
“大人,水妖……。”
後面的話王家主沒聽到,被夏弦打斷了。
“太守大人,學生前來求官做。”
“你有何資格為官?”
“古言,‘不功則過,無賞不平。’學生立下大功,怎麼不能求官做了?”
李堂言饒有興致的問道:“你立下什麼大功?”
夏弦四面看看:“此處非說話之地,小心隔牆有耳。”
隔牆有耳?說的是誰不用多想。王家主很鬱悶,今個兒來就打個醬油回家,什麼事情也沒做成,只證實了那為老農的話是真的。
“無妨,咱們邊走邊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