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莊婧彷彿第一天認識她一樣,還是沒法消化:“你和段宵,段宵和你……我得緩緩。”
夏仰理解她的心情,再次道歉。
手機卻響了起來,毫無疑問是在車上等她許久的段宵。
莊婧看著她那表情就猜到了:“是他?”
“他找我有點事。”她有些為難,“我先過去了。”
莊婧心裡五味雜陳:“我會保密的,反正他們也只是猜測,沒實證……”
夏仰很感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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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夏仰找到了段宵那輛車。
他停得已經很偏,隔著馬路的灌木叢裡栽種著幾棵瓊花樹,花正開得爛漫。
她上車坐好,臉上還是憂心忡忡的表情:“現在回公寓嗎?”
“嗯。”段宵沒急著開車,注意到她反常的臉色,指骨抵著她下巴抬高了些,“怎麼了?”
夏仰抿唇:“跑太急了,頭有點暈。”
她一進入減重期,就會犯低血糖的老毛病。
他往椅背上一靠,敞開腿示意她自己拿:“右邊是糖,左邊是士力架。”
夏仰沒客氣,往他休閒褲的左邊褲兜裡掏,沒摸到士力架,卻摸到個硬物。
他為什麼要隨身攜帶手電筒。
“嗯…”段宵喟嘆了聲,又不制止她這毛躁的動作。歪了歪頭,“還在外邊兒呢,你在往哪兒摸?”
夏仰手頓時停在那不動了,遲鈍地猜到自己摸到的不是手電筒。
“……”
是在外面,可他怎麼能好意思讓她摸到那個!
她火速收回手,強裝鎮定:“沒有。”
段宵笑了下,從另一邊口袋裡把士力架和糖一塊拿了出來:“哦,記錯了。”
“……”
吃完喝了口茶,夏仰總算好受了點,輕聲問:“去公寓幹什麼?現在才中午。”
段宵捏了捏她後頸,啞聲開口:“誰規定的只能晚上做/愛?”
果然找她是為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