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穎噎住了。
這也能看得出來?一般人看見女孩子哭,不是應該心痛如絞加拼命哄嗎?內心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這家夥從頭到腳都不普通。
蕭穎咬了咬牙,她氣惱地別過頭,“彼此彼此!”
“我跟你還分彼此嗎?”秦逸把她的臉扳過來。
蕭穎扁著嘴,眼中星光忽閃,“我是女的,你的男的,怎麼不分彼此?”
“親愛的,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來吧,把昨晚你對我表白的那句話再重複一次,由於當時訊號不好,我聽得不是很清楚。”秦逸柔聲哄她,不過他的手卻很不安分。
他這是在變相地威脅她。
他明明聽得很清楚,幹嘛還要來找茬,更何況,我愛你三個字是有重量的,即便說出來也要由心而發,輕飄飄地說出來有意思麼?
現在要她說出來,絕對沒有當時那種痴痴纏纏的愛慕感。
蕭穎抱起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秦逸,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我再對你說那三個字好不好?”
秦逸沒有說話,他起身走出了房間。
這個男人的脾氣好難拿捏,他是生氣了還是怎麼的?
算了,懶得理他,她現在還是一個病人,病人最大。
蕭穎躺回床上,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那之後的一個星期,秦逸都沒來,蕭穎覺得,他可能是生氣了。他不是老愛爬牆嗎?要不,她也爬過去看看他吧。
“這麼高,他每次都是怎麼爬過來的啊?”蕭穎站在陽臺邊,緊張得吞了好幾口唾沫。
蕭穎返回客廳,她從冰箱裡取出了一瓶威士忌,揭開瓶口喝了一口,慫人靠酒壯膽,喝了點酒,感覺果然不一樣了。
“加油!”蕭穎自己給自己打氣。
毛毛球站在她身邊,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傻乎乎的動作。
蕭穎蹲下身,手指親暱地點了點它的小腦袋,“毛毛球,我要去跳樓了。”
“嗚……”毛毛球發出了一個單音,皺起的五官似乎在勸她別跳。
蕭穎寵溺抱起它,她走出陽臺指著隔壁的樓說道:“其實我也不想跳的,關鍵是你的男主人已經好幾天沒來了,我失寵沒關系,你可千萬不能失寵,為了你將來能有好日子過,我打算爬過去跟他套套近乎,如果他看上了你,我就去給你做保姆,怎麼樣?有木有覺得人生很美好?嗯,所以你要乖一點。等我帶好訊息回來,當然,如果你的男主人另尋了新歡,我們也不要傷心,畢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蕭穎把毛毛球放下,起身爬上陽臺。
“嗷嗚——”毛毛球呆萌的五官皺成一團,它每天吃著白菜價的狗糧,卻要操著賣白粉的心,男主人就是派她來折騰它的,他好壞!
踩著巴掌寬的水泥毛邊,蕭穎緊拽著欄杆,垂頭往地面看了一眼,她不禁嚇得倒抽了幾口涼氣,試探性地抬起右腳,眼前飛快地閃過了一個小身影。
“呃?”蕭穎的嘴角抽了抽。